“三代？”
李秋水一愣，僵硬转头看向宁渊，“你什么意思？”
“忘了和你说，我已经和表妹，也就是你的外孙女有了婚约。”
“什么？”
李秋水惊呼一声，坐起身，指着宁渊怒道：“伱，你，你竟敢……”
宁渊伸手将李秋水伸出的手指头按了回去，“师娘何必如此激动？”
“你真是可恨，你做这种事，难道青萝就同意吗？”
“你？”
纵然是以她这样放荡的性格，突然得知这样的事情，都感觉三观崩塌，伦理崩坏，难以接受。
王语嫣也再度点头，好奇地望着眼前年约四旬的女人。
她一直以为，无崖子是醉心于武学、琴棋书画，才会冷落自己，没想到，对方就从来没爱过她。
这话无疑是戳中了天山童姥的痛点，立刻拍桌而起。
宁渊不由脸色一冷，“两位前辈，看来我刚刚说过的话，你们这么快就忘记了，如果你们不遵守约定，那就别怪晚辈不客气。”
但宁渊却没给她继续生气的机会，翻身再次压下。
王语嫣想要拒绝，却被李秋水直接打断，“你是我的外孙女，我送你礼物，做为晚辈不可推辞。”
“贱人，等我恢复功力，一定要和你分个生死。”
“该死的贱人，想要这样轻松和解哪有这么容易，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天山童姥眼珠转动，很快有了主意，“哼，我要你全家都一起侍奉一个人，看你以后如何在我面前猖狂。”
看到画中之人，李秋水与天山童姥都露出惊愕。
“如果你们败后还敢违抗我的命令，那就休怪我无情。”
李秋水再度询问。
李秋水轻声问道。
李秋水看着对面的天山童姥嗤笑一声说道。
天山童姥站起身，“这个要求我可以答应，但是要等我的功力彻底恢复。”
“说的对，我也正要和你算算你害我走火入魔这件事。”
“表妹，放心去吧，这次外祖母也会随我们回江南的。”
喃喃自语，“像，真像！”
李秋水抓着王语嫣的手，顺着自己的手腕直接套到了王语嫣的手腕上。
宁渊开口安慰。
“这是自然，不过在此之前，我将离开西夏，你们愿意的话，便随我去江南。”
宁渊看向李秋水，冷着脸道：“比如我会吸干你的功力，到时候你会亲眼看着自己一夜白发，面容苍老。”
王语嫣看到宁渊对她点头，再看到李秋水与自己母亲颇有几分相似的容貌，心头一动，脱口说道：“难道你是我的姨娘？我娘的姐妹？”
王语嫣有些张口结舌，反应过来后，立即行礼，结结巴巴地道：“语言拜见祖母。”
以她多年经验来看，自然看的出，王语嫣对这个表哥的感情。
“这是无崖子画的？”
两人全都同意。
天山童姥立即争锋相对。
“其实我也想看看我们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大。”
因此距离她武功恢复，至少还需要两个多月。
天山童姥笑的痛哭流涕。
李秋水与天山童姥对视一眼，随即二人点了点头，“也罢，许久未出江湖，如今是时候出去看看了。”
天山童姥昂着头道。
王语嫣不由瞪大眼睛，露出吃惊之色。
说完，天山童姥便直接消失。
李秋水狠狠一捶桌子。
“我与你娘这么多年未见，今日你随我回家，好好与我说说你们母女这些年过的怎么样。”
李秋水咬牙问道。
李秋水幽幽感叹，看似在遗憾，实则讽刺天山童姥永远长不大，肌肤再水嫩也没用。
李秋水咬牙切齿地低语。
天山童姥倒是亲自感受过宁渊带来的压力。
她一个人确实不是对方的对手，但如果等她恢复功力，与李秋水联手的话，却也并非没有胜算。
“不错，我就是你的外祖母，怎么样，很年轻吗？让你意外了。”
这也是她的自信所在。
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的特性便是如此，其威能、神异未必比北冥神功差，练到高层次，让人返老还童，长寿绵绵，都不在话下。
宁渊又看向天山童姥，天山童姥哼了一声，“姥姥要继续闭关恢复功力。”
只是心底对李秋水的恨意依旧不曾减少。
“而我最多恢复少女时期的水嫩，却是不可能回到孩童时期的身体容貌了。”
两人各自瞪了对方一眼，冷哼一声，撇过头。
看到王语嫣的容貌之后，李秋水也一时失神。
听到这话，李秋水立即打断。
……
那是因为对方完全不在乎。
李秋水脸色一寒，对着天山童姥的方向冷哼一声，“看来我果然驻颜有术，怪不得还能引的男人对我心动，不像某些人，这辈子都长不大，只能当个小女孩，无法体会做女人的快乐。”
李秋水自然没那么容易说通。
王语嫣点了点头，然后求救似的看向宁渊。
但是一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隐情，自己三代都被眼前的男人给……李秋水就气的发狂。
天山童姥闪身出现，一脸恼怒。
这次散功的蜕变，将会给她带来很高的提升，恢复功力之后，要远比以前更加强大。
王语嫣忍不住回头看向宁渊。
宁渊也感到头疼，只好张开双臂将要发生冲突的两人拦下，“今天，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不是听你们来吵架的。”
李秋水愤怒质问。
“你的母亲是李青萝？”
他近九十年的功力，几乎要恢复三个月才能彻底恢复。
李秋水看了一眼宁渊，不由心中冷哼一声。
王语嫣点了点头，小声回道。
“哼，这件事不论，但她毁我脸这件事我还要好好和她算一算。”
李秋水忍不住上前，抚摸向王语嫣的脸颊。
李秋水也握紧拳头，“无崖子，原来你爱慕的一直都是我妹妹，我妹妹死了那么多年，你竟然还记挂着，好，真是好的很啊！”
按照她的想法，自己的外祖母如今早已该是白发苍苍才对。
李秋水一愣，笑容僵在脸上，天山童姥的笑声不知从哪里传来。
“你就这么自信会是我们的对手？”
而在天山童姥离开后，李秋水也再次露出温和笑容，望向王语嫣，“唉，我离开的时候，你娘都没有你大，还只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三十年过去，不想她的女儿，也已经这般大了。”
“是啊，这得多亏了师妹你的付出，师徒都要伺候的周全。”
宁渊站起身，语重心长地道：“所以两位前辈，完全没必要为了此事相斗一生。”
李秋水脸色一僵，但很快又轻笑一声，“那也比某些人强，一辈子都没享受过身为女人的快乐。”
“好，好的很，这样一来，我也就更加没有负罪感了，我只是恨你死的早，不然我就和你选定的弟子，亲自在你面前……”
李秋水与天山童姥对视一眼，刚想伸手抢夺，宁渊却已经展开画卷。
对此宁渊只是轻笑一声，“你都不介意我与你女儿的事情，你觉得舅母会介意我与表妹的事情吗？”
“这两日你的气色还真好了不少，继续这样下去，说不定你也能恢复到我这样。”
经过两日的滋润，李秋水的气色又好了不少，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
宁渊面无表情地道。
天山童姥却已经哈哈大笑起来，不知是悲是喜，“哈哈哈，原来我们相争一生，竟然都不是他爱的人，哈哈哈哈……”
“这是……”
因为李秋水看起来不比她的母亲大几岁，所以王语嫣一时也想不到，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外祖母。
而且看姿态，两人恐怕也已经那般。
为最后的离开做准备。
宁渊准备离开。
王语嫣吓的往后缩了一步。
怪不得她即便找那么多男人故意当着他的面，做那些事情，都没有引起无崖子的怒火。
王语嫣这才放下心来。
三人相对而坐。
李秋水拉着王语嫣道。
“难道……”
李秋水拉起王语嫣的手，笑着承认。
天山童姥忍不住开口讽刺。
接着，李秋水见到了王语嫣。
李秋水冷着脸出现在缥缈峰。
“你！”
“李秋水，你找死！”
眼看两人争斗又起，宁渊不得不再次打断，“你们一个害了对方终身无法成长，一个还以毁容报仇，也算是旗鼓相当，我以为，这段恩怨，现在该画上句点。”
每次散功之后，功力越强，恢复的时间也需要越久，一天才能恢复一年功力。
从年过四旬变成了年近四旬。
宁渊也不再废话，直接将一幅画取了出来。
让李秋水没时间再去思考这些问题。
“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李秋水被怼的哑口无言。
她只是因为被李秋水破坏导致走火入魔才长不大，本来按照正常修炼，是不会有这样的问题的。
李秋水唇角微翘，露出笑容，越看越是满意。
“初次见面，我也没带什么礼物，这个玉镯便送给你了。”
“是，多谢祖母！”
宁渊狠狠攥紧拳头，语带威胁。
李秋水冰冷、傲娇的面容上，也罕见多了一抹慈笑，“你是叫王语嫣是吗？”
宁渊神情严肃，话语铿锵，不给二人反驳的机会，“如故你们认为我说的话不够分量，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给你们一个联手对付我的机会，如果你们联手能够击败我，我就不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但如果你们联手还是败给了我，那么你们不管心中有多么委屈，多么怨恨，你们都必须服从我这个掌门的命令，成为逍遥派的太上长老，和睦相处。”
“师姐，没想到我们有一天，会有如此心平气和坐在一起的机会。”
“不要说了。”
唯一的缺点其实是散功。
李秋水冷哼一声。
次日。
这让李秋水心情很是复杂。
一时却也没什么解决办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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