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芳芳看到艾草拿着鸡毛当令箭,简直是气坏了。
“你都没有自知之明的么?建业当年为何不辞而别?你心里就没点数的么?”
其实艾草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心里面可是一点底都没有。
毕竟这些年来,每每问到为何会离开陆芳芳,白建业都选择避而不谈。
“还不都是穷惹的?况且我们为什么分开,也无须你一个外人来多嘴。”
陆芳芳明显不是善茬,她才不惯着艾草。
“你跟建业都是过去式了,别再舔着脸挤进来了,这里真的容不下你。”
艾草听到陆芳芳说自己是个外人,她冷笑着讽刺着陆芳芳。
秀米和白建业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帮谁。
听到艾草说这里容不下自己,陆芳芳气了,她转过头,拽着白建业的胳膊,摇晃着问:“你说,你说,当初都是为了什么?”
白建业被陆芳芳拽地满脸尴尬,他一边掰开陆芳芳的手指,一边无助地看着秀米。
此刻的白建业,多希望秀米站出来,替他解围。
秀米看到白建业求救的眼神,终于发声:“芳芳,我想你还是先回去吧,家里地方小,没地方住。”
“秀米,连你也不欢迎我啊?我们认识的时间,可是比你跟她认识的时间要长得多呢!”
听到秀米不但不为自己讲话,还让自己先回去,陆芳芳赶紧端出了自己比艾草先认识秀米。
“你还有脸说早就跟秀米姐认识?如果不是你,秀米姐用这么苦吗?人真是不要脸无敌!”
陆芳芳刚说完,秀米还来不及回应,艾草便一边冷笑着一边大声说。
听到艾草揭了自己的短,陆芳芳瞬间恼羞成怒。
“你,哪里来的野女人,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她大声咒骂着艾草。
被陆芳芳如此辱骂,艾草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升腾起来,她瞪大了眼睛,指着陆芳芳的鼻子破口大骂道:“我跟建业可是名正言顺,哪像你,除了勾引,就没有其他技能!”
然而,陆芳芳却并没有因此而收敛,反而更加嚣张地挑衅着艾草:“哼,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女人,人家也只是可怜你,收留你,竟然还赖着不走!”
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艾草的心,她的情绪彻底失控了。
她猛地站起身来,大声吼道:“你给我闭嘴!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就在这时,陆芳芳突然松开了白建业的手,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紧紧揪住了艾草的头发,用力拉扯着。
艾草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得尖叫起来。
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场面变得异常混乱。
秀米和白建业赶紧走了过去,掰着陆芳芳那只扯着艾草头发的手。
艾草比陆芳芳小只,被她拽住了头发,便无法动弹,只能吼叫。
“怎么啦?怎么啦秀米?”
这时,阿发婶推开院门走进院子,一边惊慌失措地问。
看到屋檐下扯着头发的两个女人,又看到了秀米正在掰着陆芳芳那双拽着艾草头发的手。
而白建业,站在这堆女人身边,显得手足无措。
见阿发婶进来,白建业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对陆芳芳说:“芳芳,你看把阿发婶都惊动过来了,你还不赶紧放手?”
“她来她的,这野女人我该打还得打。”
明显阿发婶进来,对于陆芳芳来说,并没任何影响。
“原来是芳芳啊?你跑到人家家里来打人,啥意思?”
看到陆芳芳见自己进来,还肆无忌惮地继续拽着艾草的头发,阿发婶看不下去了。
自从艾草来白家,阿发婶是真的替白建业开心。
他与秀米夫妻缘分已尽,秀米是铁定会嫁给林齐的。
如果秀米离开了这个家,生病的白建业便孤身一人,无人照顾。
而今有艾草肯为白建业留下, 况且这些天相处下来,艾草的确是个好女人。
秀米离开后,有艾草陪着,这也是白建业的福气。
所以在阿发婶夫妻心里,早把艾草看成了白建业的妻子。
“阿发婶,我敬你是老人,你说这是人家家里,我就不开心了。”
陆芳芳被阿发婶这么一问,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她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和轻视。
于是,她更是紧紧地抓住艾草的头发,不肯松手。
“这个家,原先是建业跟秀米的,艾草来后,就是她们三人的。你不是跑到她们家里来闹?难道我说错了?”
阿发婶以长辈的姿态,责备着陆芳芳。
实际上,自从陆芳芳跟白建业私奔的那一天起,阿发婶夫妻就对她产生了深深的反感和厌恶。
他们认为这样的行为是不道德的,违背了社会伦理和家庭价值观。
因此,阿发婶对白建业和陆芳芳的关系一直持有负面态度。
然而,陆芳芳却并不在意这些。
她自视甚高,认为自己与白建业之间有着特殊的感情纽带,并且坚信自己才是这个家的真正主人。
于是,当她听到阿发婶的责备时,她毫不犹豫地反驳道:“我虽然没在这个家生活过,但却是这个家如假包换的女主人。我跟白建业一起半年,我们已经是事实婚姻,况且我们还有爱情的基础。”
陆芳芳试图通过强调她与白建业的亲密关系以及所谓的“事实婚姻”来证明自己的地位和合法性。
她坚信这份感情能够让她成为这个家的主宰,并获得其他人的认可和尊重。
然而,她并没有意识到这种观念在现实生活中可能会遇到各种挑战和困难。
“爱情基础?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拆散别人的家庭然后也能叫爱情基础的话。”
听到陆芳芳口口声声说自己跟白建业有过爱情基础,阿发婶嗤之以鼻。
“我知道那些年我是对不起秀米,但秀米和建业结婚,建业一天都没爱过秀米,他爱的是我!”
当着秀米的面,陆芳芳揭开了秀米一直深藏在心里面不愿意触碰的那道伤疤。
看到秀米的脸上变得惨白,白建业大声地呵斥着:“好了陆芳芳,你别再说话了。”
看到秀米脸色大变,白建业脸也变得扭曲,陆芳芳顿时有了报复的快感。
她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流泪并大声说:“我说的是实话,当时你是怎么告诉我的?你爱的是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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