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死一般寂静!
不管是本就在附近闲话的村民,还是偷偷在看墨衍,恰好看到如此一幕的村民,皆瞪大了双眼,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墨衍这个俊美得不似凡人,却又心甘情愿入赘的男人,看着就是个乖乖小绵阳,很好欺负的样子,之前因为黎婂玥把刀架在黎二丫脖子上,把人吓尿了。
在老黎家人闯进黎家伤了黎母还不罢休的时候,他又痛打了黎二。
现在,他又用一颗石子吓了黎二丫一个屁股墩,还又吓尿了。
这简直有毒啊!
黎婂玥凶,这个看着温温柔柔的瘸子也了不是一个好相处的呀!
谁特么之前说这瘸子病秧秧,无用会早死的?
就是他们村里正值年的汉子也未必有他这本事啊。
“姐夫好厉害!”黎云文满是崇拜地看着墨衍,道:“等姐姐回来,我一定要告诉她,让她好好地奖励你。”
“乖!”墨衍摸了摸黎云文的头,弯腰拣起打下来的鸟,径直往村口去。
有点儿想黎婂玥了,不知道她和爹去了镇上可都还顺利?
黎云文有点儿小兴奋了:“姐夫,你带我去村口挖虫吗?你真是太好了!”
墨衍:“……”
这种好,他一点都不想要。
伸手揉了揉小舅子的头,把人发型揉乱了,才说:“我们不抓虫,去等你姐和爹。”
“姐夫,以后不要再揉我头发了。”黎云文小手不停地扒拉头发,一严肃道:“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墨衍:“……”
好多好多无语。
有一句脏话,他不知当讲不当讲。
“又是你姐教的?”
问话的同时,墨衍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黎婂玥教黎云文的画面。
姐姐高谈阔论,唬得弟弟一愣一愣的,然后,姐姐怎么驴弟弟,弟弟都深以为然。
小小的包子脸上满是认真,漂亮的大眼里满是对姐姐的崇拜……
墨衍嘴角狠狠地抽了抽,然后,强行收回思绪。
“嗯。”黎云文点头。
站在村口,黎云文有些站不住,他拉了拉墨衍的手,问:“姐夫,我能不能去弄些虫子?咱们家小黄可喜欢吃虫子了。”
“小黄是?”墨衍试探性询问。
黎云文道:“咱们家母鸡呀,肯定是这两天我没给它们吃虫子,它们都不爱下蛋了,它们不下蛋,我都不能吃蛋了。”
“喜欢吃鸡蛋?”墨衍问。
“喜欢呀!”黎云文重重点头:“姐姐做的蛋可好吃了。”
整个煮的,鸡蛋炒青菜,鸡蛋汤,蛋……
墨衍咂巴了一下嘴,被小舅子说得都有些饿了。
他轻轻拍了拍小舅子的肩:“去吧。”
“好嘞。”黎云文高兴了,一个人跑到不远处的地里去翻找起来。
墨衍走到一块石头上坐下,趁人不备时,他准备从空间往外拿点东西。
然而,接连试了好几次,别说拿东西,便是那空间都没了。
难道说之前的都是错觉?
墨衍的心情很是不好。
先前可以任由黎婂玥那么不顾一切地为他买药,他是以为自己可以帮黎婂玥,现在却不能了。
那么,他可以做些什么来补贴这个因他到来而变得更加贫穷的家?
“死瘸子,你看看你把我家二丫的脸给弄的?都毁容了!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赔银子,没完。”
完全陌生的声音自后方传来。
墨衍甚至都还没有回头,便感觉到一道破风声袭来。
对于危险的应对,他早就形成了肌肉记忆,在大脑反应过来前,人已经蹲了下去。
危险时,能够激发人最大的潜力,墨衍避让的速度超出寻常的快。
黎四婶拉着黎二丫过来,完全没预料到这一出。
她冲得太快,一时没停住,身体直接绊了墨衍往前扑。
黎四婶脸着地,黎二丫被拽得手腕脱臼。
母女两人惨叫出声。
“啊……”
这动静,直接引起了村里人的注意。
墨衍看着那对母子,用只有他们三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给脸不要脸。婂玥好说话,我的脾气可不好。再敢来招惹,伤脸可就只是一个开始。”
“你们在干什么?”村民们急匆匆赶了过来,崔婶子扶着黎母走在后面一些。
远远地,也能听到黎母焦急的喊声:“衍儿,小文,你们没事吧?”
黎元文已经挡到了墨衍身前,警惕地瞪着黎四婶和黎二丫:“我告诉你们,休想动我姐夫,否则,我就要痛打落水狗。”
听到他/娘的喊声,这小子立刻又大声回答:“娘,我和姐夫在这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们黎家是想把我们整个村子都搞得鸡飞狗跳不成?昨儿闹那么大一出,今天又来,是想怎样?”村长昨天有事离了村,回来才听说老黎家闹的那一出,心里就对他们更加不喜了。
这还没过一天,又搞事,简直是没把他这村长放在眼里。
黎四婶泼辣爱计较,黎二丫满肚子坏水,各种算计,面对发怒的村长,还是会怂。
“村长,这……”
“咳咳咳……”
黎四婶刚要解释,墨衍就剧烈咳嗽起来。
“衍儿……”黎母一听,心都揪起来了,赶紧上前为其顺背。
再抬眸, 看着黎四婶和黎二丫的眼神都仿若是淬了寒冰。
“你们老黎家是没完了吗?一会儿来要钱,一会儿又欺负我们家病人?”
“我们……”欺负个屁呀?明明就是墨衍在欺负她们。
黎母哪管那些,骂完了那对母女,又看向村长,声音都哽咽了:“村长,我们家与老黎家什么情况,您老是知道的,这些年,他们怎么明里暗里欺负,我们都忍了。现咱家婂玥好不容易招个赘婿,他们又这般……”
村长连连点头,更厌恶老黎家的人了。
黎二丫说:“是这个瘸子差点伤了我的脸,害我出丑。”
“黎二姑娘……”墨衍苍白着脸,一副随时都要倒下,却又极力隐忍的模样,开口说话的声音都病恹恹的,眼中则是受尽委屈无处诉的苦。
他说:“我给云文打鸟,你突然跑到我前面跌倒湿衣裤,怎生怪我?我要是知道你年纪轻轻便有漏尿的隐疾,还能赖我这病秧子身上,我见了你,便是爬也要躲着些 。”
紧接着,他看向黎四婶,更委屈了。
“还有这位大婶,我都不认识她,她拉着黎二姑娘冲过来就把我推倒在地,用力过猛磕了脸,又怪我摔远了没给他们当垫背,还让我赔她们一百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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