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相显露,太史慈长枪扫飞面前的乌桓士兵,又一枪点死一个小头目,这才高呼:“撤退!”
“全军撤退,保留实力,他日再战!”
呼啦啦一下,龙牙军士兵纷纷策马逃离,往目的地奔跑。
蹋顿见太史慈要跑路,心生豪迈气概,你也有今天!
他朗声高喊:“追上去,不要放跑一个汉狗!”
“杀!”
蹋顿身边的乌桓士卒没啥脑子,单于怎么吩咐,他们就怎么干,挥舞手中的大棒,急吼吼的追上去了。
没有智谋之士的提醒,蹋顿又陷入狂欢,急于报仇雪恨。
就这样你追我逃,双方配合默契。
太史慈见蹋顿直追而来,心下大喜。
“不要跑太快,省得蹋顿追不上。”
就这样吊着蹋顿,一路经过低矮的小盆地。
太史慈部众过去后,埋伏在高大的干草中的众人互相传递消息,“准备点火!”
踏踏踏———
大地震震颤,蹋顿率领骑兵追击,卷起万千风雪,一路马不停蹄跑进小盆地里。
敌军入瓮,时刻准备的士兵点燃干草。
哗啦!
火焰在小盆地周围四起,瞬间形成燎原之势。
熊熊烈火燃起,火光冲天,把乌桓士兵的脸庞映照出来,那是惊恐不安的神情。
噼里啪啦!
茂密枯黄的草地,加上提前铺设的厚厚干草,都是助燃的利器,借着呼啸的北风,火焰逐渐疯狂!
炽热的火焰来袭,令蹋顿和众乌桓士兵勒马停下。
瞧着火焰呈包围之势,蹋顿哪里还不知道,他中计了!
“大王,我们......我们中了汉军的奸计!”
“怎么办?”
“我想回家。”
“......”
乌桓士兵被火焰包围,顿时乱了阵脚,说什么都有,互相踩踏着。
剧烈的火焰传来阵阵高温,马匹被烤得焦躁不安,嘶鸣乱窜着。
总之,小盆地里的乌桓士兵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太史慈率领龙牙军返回,反包围了蹋顿的骑兵部队。
而埋伏在四周的士兵纷纷起身,来到上风口,掏出弓箭、火箭开射。
乌桓士兵在火焰包围中当靶子,成百上千的士兵陨落,死亡带来更大的恐慌。
呼啦啦!
火焰也很快蔓延开来,焚烧、炙烤着马匹和士兵,让马匹发狂似的奔跑,互相之间开始踩踏,出现踩踏死亡的士兵。
这局面,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蹋顿是怎么都管不了,拉不回来混乱的骑兵。
太史慈射杀着乌桓士兵,言语扰乱乌桓骑兵的军心。
“只要你们放下武器投降,可免一死!”
“若是能斩杀蹋顿者,赏黄金千两,官升三级!”
蹋顿极力挽回,尽力稳住部队,分心之下,太史慈搭弓取箭,瞄准蹋顿,手臂发力,拉弓到满月。
咻!
神箭来袭。
一支穿云箭射来,带着急促的音啸和破空声,瞬间而至。
呲啦!
这一箭穿心,箭矢插入蹋顿胸膛,血液飞溅,其应声而倒,落马而亡。
乌桓单于蹋顿死!
本来就乱的乌桓士兵,群龙无首之下,只能被太史慈和龙牙军一个个杀死。
死亡威胁下,甚至有疯狂的乌桓士兵想逃跑,穿越火线,最终被烧成焦炭,惨不忍睹。
经此一战,乌桓反抗势力进入冰点。
塞外的乌桓部落,若是不投降纳贡,等待他们的,将是李轩的北伐大军!
......
当李轩来到上谷郡,沮阳城。
太史慈这边的捷报也传来。
看了太史慈的军报,李轩大感欣慰,他麾下大将各个都是智将,都有单独统帅大军征战的能力。
这个冬天,总算熬过大半。
李轩已经看到春暖花开,百姓恢复生产,安居乐业的景象。
张辽这边,也从广宁回来汇报工作。
李轩听后,大为赞赏,把他们缴获的马匹让张辽自行分配。
赏马匹,还赏金银珠宝,晋升张辽为偏将军,鞠义为裨将军。
升官发财,张辽和鞠义都很高兴。
“谢主公隆恩,末将定会再接再厉,另立新功!”
“文远,你的猎豹营增加两万多马匹,全是骑兵,你再招募一万步卒。”
“好好训练,我希望看到一支能打仗,能打胜仗的猎豹营。”
“诺!”
李轩微微颔首,“你招募完成后,前往并州北方驻守。”
“匈奴经过这次失败,估计暂时无力南下,但不可不防。”
“你过去后,以进为守,可以时常出塞打击异族,以此训练部队。”
张辽抱拳感激:“末将谢主公!”
张辽是并州雁门郡人,李轩这样安排,可谓是照顾到了他。
说起来,自从讨董之后,如今已有四年光景,投降的一万并州军一直跟随他,南征北战,该让他们回家看看。
且朔方郡,五原郡,云中郡,定襄郡,包括雁门郡,可以说是李轩把五郡从匈奴手中夺回,不得不防。
当然,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等来年天气暖和,就是大举扫荡草原部落势力的时候。
李轩不希望在他统治期间,北方异族时不时南下打劫,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拍了拍张辽肩膀,让他下去忙。
而鞠义这个不安分的人,李轩暂时把他带在身边,等来日有大战,再放他去冲锋。
......
右北平这边,鲜卑骑兵同样南下!
赵云率领凤翼军,来到边疆重镇驻扎,阻挡鲜卑两万骑兵。
当鲜卑骑兵大举入侵,肆无忌惮,他和众将商议好作战计划,选择正面迎战!
两军列阵,一字排开,互相对垒!
“将士们,我们身后就是幽州的百姓,若我们退一步,鲜卑铁骑就会践踏我们的尊严,凌辱我们的父老乡亲!”
“所以我们绝不后退,军人保家卫国,马革裹尸,不破鲜卑誓不还!”
“不破鲜卑誓不还!”
“......”
赵云一席话,让全军士气暴涨!
“擂鼓!”
咚咚咚......
旷野之上,鼓声阵阵。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赵云懂,因此他单骑拍马而出。
只见赵云身披银甲、手持银枪,胯下一匹雪白如玉的战马如闪电般疾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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