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你们有参与感,特意选了无双城的最东边和最西边。我们无双城不大但也绝对不小。”我笑眯眯道。
“而且按照正常流程,一个时辰肯定到不了。”百里东君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叶鼎之叹了口气道:“总感觉你们比我更像新郎官。”
“没办法!十个师兄弟里,要不就是英年早婚要不就是毫无动静。而你还是第一个,我们这也算是第一次难免感到新奇。”百里东君无奈叹气道。
叶鼎之大笑道:“今天是大喜之日,我倒是挺高兴的,但你们废了这么大功夫,可要好好玩玩,不然得多郁闷啊!哈哈哈!”
我轻笑道:“不愧是新郎官,说话就是有底气。”
在几人簇拥下,叶鼎之走出了这一片红尘渲染的大堂。来到了院子里,迎面便是一个高达近十米的金像。至于刻的是谁,那还用说?当然是作为大婚主人公的叶鼎之!叶鼎之压住正在抽搐的嘴角,转头看向那挂着各种五颜六色宝石花的树,在阳光照射下反射出五光十色,显得熠熠生辉。挂在院子里两边遮掩的丝绸图案花纹一看上去便相当的高贵。一块高八米宽六米的汉白玉石壁上刻着“喜今日嘉礼初成,良缘遂缔,诗咏关雎,雅歌麟趾。瑞叶五世其昌,祥开二南之化,同心同德,宜室宜家。相敬如宾,永谐鱼水之欢,互助精诚,共盟鸳鸯之誓,此证。”用红玛瑙补上了这些刻痕,使得这段誓言显得夺目争辉。
“怎么样?那金像可是纯金的!哪天把他融了都能富裕一生了。”百里东君调侃道。
“那是重点吗!你不觉得还不到十米的金像体现不出叶师弟的威武霸气吗!”我好似痛心疾首的感叹道。
叶鼎之听着耳朵开始泛上红韵,步伐越迈越大,走的越来越快。
“看来新郎官等不及了!我们看看其他的惊喜吧!”我声音高昂道。
“不管怎么看,师兄都是在等这一刻呢。”百里东君叹气道。
司空长风看着院子里的金像、宝石树、上等丝绸、以及那汉白玉石壁和红玛瑙。感觉自己真的不只是穷,连怎么花都跟不上思路。
在急步追逐中,众人来到了门口。那路上有六匹马,以及看上去并不显眼的马车。
司空长风试问道:“怎么突然间就低调了?该不会院子里那些就给花完了吧?”
“不不不,其实这才是最花钱的。看上去低调那是为了安全。”百里东君故作高深道。
叶鼎之原本只想尽快上马出发,脱离这尴尬的境地。但他走到六匹马面前后面色潮红随后惊叹道:“这是!”
“没错哦!全都是在整个天下都一顶一的“绝—世—好—马”,院子里那些看着就很花钱的其实也就花了一百多万而已,但这六匹马可是实实在在的九百万呢!”我一字一顿话语却铿锵有力道。
旁边的司空长风这次一下就彻底懵了。
“特勒骠、乌骓、飒露紫、绝影、照夜玉狮子、盗骊。”我一一指了过去。
“我以前和你们讲过“千金买马骨”的故事,但这次可是实打实的百万买名马。”我大笑道。
“一百多万加九百万,这就花了一千多万了!”司空长风有些崩溃道。
我看着司空长风的神情轻笑道:“我既然说这是最花钱的,那马车又怎么可能普通呢!”
“既然都要为了安全低调一些,那当然也要彻底一些了。你们猜猜这马车是用什么打造的?”我笑眯眯的发问道。
司空长风上前端详一番,叶鼎之也凑了上去。
“看不出来?”我依旧挂着笑脸问道。
“这种时候就要学会试。”我抽出百里东君腰间不染尘一道剑气斩向马车。
马车毫无痕迹,这让离马车最近的两人心惊不已。
“师兄…你没出全力?”百里东君难掩惊异之色。
“不,出全力了。只不过哪怕手持仙宫剑挥出的剑气也难以留下痕迹罢了。不过兄长的话,应该不难。”我真诚解释道。
百里东君突然间就似是明白了什么,他夺回不染尘走到马车前。将不染尘抵在马车上微微用力向下一划,一道白痕便出现在马车上。
“五山之铁精,六合之金英。这得跑遍天下才凑的齐这么多吧!”百里东君无语中难掩惊骇。
“没办法!毕竟花了四百五十万呢!”我轻飘飘回答道。
“而且就像你说的,想要完全用五山之铁精,六合之金英打造一辆马车得跑遍天下。所以这辆马车只是在金丝楠木上各加装了一层两寸厚的五山之铁精、六合之金英。”我摸着那刚刚划出来的白痕解释道。
“不过即便如此,安全上你自己也已经试过了。像我这种用剑的半吊子哪怕手持仙宫剑挥出的剑气连划痕都不会有。像用剑的高手手持仙宫剑挥出的剑气也只是留下白痕而已。而只有像兄长这种用剑的冠绝高手手持仙宫剑使出全力才能用剑气劈开这马车。”我的话语铿锵有力震荡着在场众人的内心。
“可是啊…用剑的冠绝高手又能有几个呢!”我感叹道。
比起六匹天下难寻的名马,却还是这辆马车来的更加震撼人心。
哪怕是叶鼎之此刻多少也有些心情沉重,毕竟眼前的这份礼物其中的心意显而易见。
“不妙啊!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样了。今天可是大喜之日啊!”我突然间打破气氛道。
随着舌头轻抵贝齿一声口哨响起,我大喊道:“盗骊,我们走!”
“愣着干什么!一人挑一匹。跟着我去为新郎官开路。”
百里东君和司空长风也不客气,几乎难以压抑自己激动的心情的把每一匹马都看了一遍。
百里东君停在了一匹通体上下,一色雪白,没有半根杂色,浑身雪白的马面前,这马正是大名鼎鼎的照夜玉狮子。
而司空长风则在一匹有一道伤痕的白马面前停下,他抚摸着白马脸颊的伤痕,身影一闪便落在马上。而这匹马便是绝影。
宋燕回走到一匹全身黝黑,如黑缎子一般油光放亮,而四个马蹄子却白得赛雪的马面前跨了上去。此马正是乌骓。
我轻叹道:“天子驾六,诸侯驾五,卿驾四,大夫三,士二,庶人一。可惜了我们这么大的排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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