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宫,夜已过半。
回到盈月府,时间都来到了一更天。
府上众人都还没睡,都在大堂内等着王缺回来。
此地可是皇城,此地稍有不慎那就是万劫不复。
等王缺进了大堂,隔绝阵法开启,门窗尽皆闭拢。
“怎么都这么严肃?”王缺看着众人一笑:“我是去见瑞乾皇,不是去赴死,看你们这严肃样。”
绝阳女切了一声翘起了二郎腿,她是一点‘淑女’形象都没有。
“夫君,怎样?”墨绫清淡声问来。
王缺脸上笑容敛去深吸口气冷声道:“这狗皇帝是既要又要,现在特么的还想让本少对那右相低头,草!”
“什么意思?”绝阳女看了过来。
王缺走到桌前拉了把椅子坐下,小竹端着茶过来倒了一杯。
“现在这个瑞乾皇,他是又想用着右相,又想用着本少。”
“这次他跟我说两年时间搞定右相,但要我先对右相低头。”
“我就这样说,我就算明日对右相低头,那狗皇帝两年时间也弄不掉右相。”
“他若真有弄掉右相的本事他会等到现在?”
“我都推测他能登基也是借了右相的势!”
“当年那都什么情况了,如果没有右相助他,他岂能那么容易灭了瑞景皇?”
众人听明白了,墨绫清缓缓道:“那夫君打算怎么办?”
王缺喝了口茶冷笑了一声:“还能怎么办?皇命不可违,本少就依着他。”
绝阳女皱着眉头:“可对右相低头的话........是不是太屈辱了?”
一直没吭声的海玫瑰笑了笑:“尤虹,你是小瞧缺少了,以缺少的性子,他岂会那么容易低头?”
王缺一脸欣赏的看向紫玫:“还是玫姐说的好,本少岂会那么容易低头?”
“这狗皇帝不是想既要又要吗?”
“那本少就逼他一把!”
“明天我倒要看看他是保我还是保右相!”
“想用本少来牵制右相,他他妈的想屁吃。”
王缺今日爆的粗口可是不少,以往十几年爆的粗口都没今天一晚上多。
“那夫君打算怎么做?”墨绫清微微有些好奇,她是对右相恨之入骨。
王缺喝了口茶,笑容阴冷了起来。
当夜,王缺放出消息,说是要邀请云霄书院的院长蓝庭墨,副院长张仲亮等一众著名云霄文人于今日正午在盈月府上一聚喝酒论赋。
此消息一出,哪怕这已经是后半夜也是惊的不少人睡不着觉,云扬大儒已经销声匿迹十几年了,如今刚一现身就要邀请那么多著名文人大儒........
皇城寝宫内,原本还在修炼的瑞乾皇听到心腹传来的消息也是直皱眉头不知道王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右相府内,祁岳海也是有些猜不透王缺当今的行为。
左相府中,安如墨则是大笑,他是希望右相不爽,毕竟两人一直都是水火不容。
皇城,司天监。
老阁主公孙云收到消息后夜观天象,不过并未说出半字。
几个小时过去,天光大亮。
一大早,王缺便是穿起了得体的儒袍,不过他那一米九的魁梧身材穿上这儒袍.........嗯,很得体,毕竟咱们文人都是以理服人嘛。
不到正午,云霄书院的院长,当今五位大儒之一的蓝庭墨便是与友同行而来。
跟他同行的还有云霄书院的副院长,当今五位大儒之一的张仲亮。
其次就是五位大儒之一的陈可凡,徐静芝。
这两位大儒,也都是写出过六色文光镇国之诗词的存在!
至于那第五位大儒........自然是我王缺王云扬了。
在他们之后,那是三五成群的大周皇都著名文人,这来者可不少,一个院子恐怕都装不下。
但王缺丝毫不介意,他要的就是人多,人越多越好!
院子不够大,那就直接推平一座庭院!
最终,十人一桌足足摆了七八十桌,这其中王缺都不认识几个。
哪怕今晚还要去皇城赴宴,他此刻还就是要搞这么大!
待得人差不多了,王缺直接聚众喝酒吃菜,席间那是与其他四位大儒高谈阔论好不乐乎。
中途过来给王缺等人敬酒的,王缺也没让他们尴尬,必须要让他们敬的开心。
那是来多少人,王缺就喝多少,丝毫不带怯的。
到了下午三点左右,一众文人大儒也都喝的差不多了。
文人大儒一喝上头,那可就喜欢舞文弄墨卖弄文采了。
而王缺直接命黄小柱将早已备好的文房四宝拿出,还拿出墨宝当做彩头,谁写的好,谁就把墨宝拿走。
至于写的好不好的标准,那自然是看文光的强弱了,文采这东西在这里就是那么直观。
一众知名文人技痒,谁不想在大儒面前出出风头?
一时间院中热闹非凡一片盛景。
如此盛景一直持续到四点钟,到了这时,那些知名文人自然是想请五位大儒露两手了。
这其中,蓝庭墨自然要排第一,他贵为云霄书院的院长,又是五位大儒中的老大哥,他不提笔,后面谁好意思提笔?
只见他推辞几句后提起笔行云流水的写出一首诗,而此诗直接引来五色文光!
那可是五色文光啊!此诗足以镇城!
到目前为止,此间文人可还无一人能写出五色镇城之诗!
“此诗........妙啊,不愧是咱们云霄院长,这诗的意境,这字的风骨,绝了!”
“太强了,院长还是一如既往地强,出手就是镇国,也不知后面几位大儒能写出什么样的佳作来!”
“我还是更期待新晋的云扬大儒,他年纪比我们大不了多少,但他那文采当真是恐怖,今日能看到这么多同道友人齐聚,当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鼎沸的声音中,蓝庭墨拿着笔看向了王缺:“云扬,这盛会可是你发起的,你不写来一首瞧瞧?”
王缺面色发红醉意盎然:“哈哈哈,院长取笑我了,云扬才疏学浅,不敢献丑,不敢献丑。”
蓝庭墨见状心中冷哼,他可是右相那一派的人,他若不是看在都是文人的份上........他是万万不可能来的。
见王缺这般推辞,蓝庭墨又道:“云扬,你是我大周皇朝最年轻的大儒,也是咱们整个凌霄星最年轻的大儒,来吧,随手写一首,我们可好久都没见到你露真迹了。”
张仲亮见王缺醉晕晕的样心道不妙,他是墙头草,他原本支持瑞景皇,后见瑞乾皇得势直接投向了瑞乾皇,他现在可还跟王缺是一派的。
眼见蓝庭墨揪着王缺不放,张仲亮也是晃晃悠悠的起身大笑:“院长,我来,让我来哈哈。”
蓝庭墨却是没有递出笔,他就笑着看着王缺:“云扬,云扬?你是喝多了?”
“谁说我喝多了?酒来,拿酒来!”王缺身形一晃,张仲亮伸手一拦这才没让王缺倒下。
蓝庭墨笑容不变:“云扬,你真是喝多了,看来今日你也写不出诗词了,唉,真是一大憾事啊。”
“谁说我写不出?”王缺推了一下张仲亮站直了身体:“拿酒来,拿笔来,今日本少就再随便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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