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我一声不吭回到荇竹居。
站在窗前,我默默地看着外面的风景。
依着圣旨,不日我就要搬离王府了。
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心里还真是不舍得。
翠儿走上前,给我披上了披风,“郡主是在忧心要搬去的地方吗?”
“是啊!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久,的确不舍得。”
“不如请王爷求道圣旨,让君上开恩,准你继续住在这里。”
“那可不行,不能再给他添麻烦了。君上和宫里的那些人,似乎不喜欢我和他在一起的,我听话避嫌就是了。”
翠儿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你若忙,就先去吧。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脑中一遍遍的出现苏轻语的话:“我已经求君上赐婚……”
她的话,让我更失魂落魄了。
“我这样是不是醋意上脑了,这样就已经扛不住了?君上赐了婚我该如何自处?”
越想心里更烦躁,是时候想想我的退路了。
与其被别人那样牵着鼻子走,不如自己成为自己的靠山,生活自在吃喝不愁。
君上这次赏了不少好东西,将这些东西变闲置,办些商铺宅院。
真到了要离开王府的那天,有这些我也不至于过的太差,还能有个落脚之地。
主意打定了,接下来就要找一个可靠的人,得抽空去京中考察考察。
一边想着计划一边走路,不知不觉又走到了庆安殿。
远远的看到大殿的门,我这个时候不太想看到南宫瑾,转身准备离开。
被身后的寒心叫住,“郡主,王爷从昨夜回来就一直闷闷不乐的,你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他吧!”
“他不开心,你做属下就该想法子让他开心。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他的开心果。”
吱呀一声门响了,南宫瑾黑成锅底的脸出现在门口。
“静儿,你怎么不明白我的苦心!”
“我不想明白,你的小语,紫嫣,如云,哪一个不能成为你的解语花。你能不能不要扰乱我的心,我……”
“不管什么时候,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趁着我不注意又被他抱住了,又来这一套。
“你怎么如此小孩子气?”我怒视着他。
“别气了,遇见问题就解决问题,我不想你因为外界的原因放弃这段感情。”
“可是……”
“王爷,王爷,不好了!”一个仆人跌跌撞撞的扑了过来。
南宫瑾把我拽到身后,“何事,这么毛毛躁躁的!快说。”
“王爷,那个,那个……”
“别急,先喘口气!”我安抚来人。
“苏家大小姐来了,说,说是奉旨和和您,培养感情!人已经边这边来了!”
“我怎么没发现她的脸皮这么厚,过了一晚,她就这么等不及宣誓主权了。”
“静儿,能不能不要往外推我。”
“现在是有人往外推我!”一想到苏轻语的那茶里茶气的样子我就来气。
“王爷,郡主,我来看你们了!”
绿茶说来就来!
我看到南宫瑾的脸都绿了,看来他的确不喜苏轻语,本姑娘就勉为其难帮帮他。
紧接着穿着白色狐皮大氅的苏轻语出现在殿前的石子路上。
那日见到的丫鬟打扮精致了许多,正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胳膊。
我撇撇嘴,为了进豪门可真够拼的!
【切,本帅虎最讨厌这等矫揉造作的女人。】
【难不成你还能教训她不成。】
【那不行,不过我可以帮你让她长记性。】
飞虎的笑听起来有些奇怪!
“啊!”
我抬眼望去,主仆二人脚底齐齐打滑,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丫鬟被苏轻语压着不敢吭声,只得用力的想爬起来,挣扎了好久。
苏轻语的发髻都乱了,求救似的看着南宫瑾。
“王爷能不能拉着起来,小语的脚好疼。”说话还故意抽泣起来。
我忍住内心想要挠她的冲动,走上前一把拉起了她。
“小姐,你可是穿着平底鞋,后面垫背的都没说疼,你倒知道疼。”
被她压着的丫鬟脸都白了,显然是受伤了。
翠儿在不远处,看看我的眼神示意,过来扶住丫鬟。
“去拿着金疮药,给她处理伤口。”
安顿好伤着我走到苏轻语面前,平视他的眼睛。
“我敬你曾经帮过我,无论你听与不听,想把这句话送给你:
不要把生活的希望都寄托在男人身上。做自己的后盾,不好吗?”
“我喜欢了王爷那么多年,你凭什么一来就夺走他。”
我叹了口气,看着她有些疯魔的样子。
“感情是需要两人共同努力经营。他不会爱你,疼你,惜你。你难道愿意一辈子活在讨好中吗?”
听到我的话她愣了一下,疑惑的看着我。
我不指望她能听进去多少,只是觉得同为女子,就劝了。
“我从小就是按照王妃的标准来培养的,不能嫁他我还能嫁谁?”
“我话已经说了,听不听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故意捂着耳朵说话的人就是累。
刚刚传话的小厮,急吼吼的跑来。
“王,王爷,君上传来口谕,宣您和郡主觐见!”
我心中叫苦不迭,一大早饭还没吃呢!
苏轻语一脸期待,“那我呢?”
“小姐从哪来,回哪去。”
“你,你……”
“快走吧!”
我也不理她,一路跟着南宫瑾去了宫中。
宫里的人皆行色匆匆,看到我们两人躲的更远。
快到君王的大殿之时,李公公拦住了我们。
“王爷,郡主,请随杂家来。”
他转身带着我们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直接走了有十几分钟,停在了一个很高台下。
我抬头望去,君上身穿着明黄色的袍子背对着我们,似乎在凝望着什么。
李公公恭敬的跪着,“君上,奴才将恭王和郡主请来了。”
上方的人缓缓转身,脸上有一丝疲惫之色,“你们二人上来吧!”
“是!君上。”我们依旨缓步而上。
越往上走,风越大,每个人的衣袍都吹的飞了起来。
我们站在君上不远处,“阿瑾,你来看。”
他指了一个方向,是昨夜的观礼台,有火烧灼的乌黑痕迹。
“父皇,谁这么大胆子,竟敢在宫内纵火。可抓到纵火之人?”南宫瑾神色微愠。
君上摇了摇头,“孤在看完烟花秀就先离开,并未在现场。
在快回到行宫才听说了此事。离火源最近的几个宫妃都有受伤,纵火之人却不知行踪。”
线索很少,只能从参加宫宴的那些人着手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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