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明见是局长号码，感到有些熟悉，便接起电话。
“文明，我已经找到适合建厂的‘好地方’了。”林瀚缓缓开口。
“局长你找个地方不会是在省外吧？”张文明问。
要知道魔都这一个直辖市只有那么大，像外省他们的土地就比较多。
“我要是找到了，还会通知你？”林瀚无奈的笑了笑，他语气严肃道，“你知道，跟空间属性有关的物品吗？”
空间属性的物品？
张文明想了想，回复道：“没有。”
林瀚有些尴尬，不过能理解，这些东西大多数的人不一定接触的到。
林瀚开口：“我简单跟你说吧，这些小玩意，可以塞下一群人，甚至用于存放重要物品，基建建设等。”
“只要你有这种东西，你就可以在其中建设自己的工厂，不过我收到上级命令，我们希望你能够提供光刻机等芯片相关技术。”
“但你放心，我们要的是你的技术，不会影响和干涉你们公司在芯片这方面的业务，对你在VOCALOID的贡献，我们表示理解。”
“好，谢谢，非常感谢。”张文明语气礼貌，接着他认真道，“只要你们有需要，我愿意无偿提供这份技术。”
“只不过这些有点多啊。”张文明语气有些纠结和难受。
“没事没事，慢慢来，你有这份心就好。”林瀚回复道，“等下我给你一个地址，去那里碰碰运气，看有没有？如果没有的话，我再帮你想办法。”
“那局长，有关空间属性的物品有哪些？”张文明好奇的问。
林瀚沉默许久，说道：
“很抱歉，数量太多，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唯一清楚的，就是这些物品来自唐森的传送门中，这些都是冒险者带来的。”
“这些物品种类繁多，但都有一个共同的属性，那就是空间，你是空间系，这些物品能弥补你异空间的不足。”
林瀚说的没错，异度空间能容纳百物，但是唯一一点，就是无法主动接收活人和活物。
且异空间内部氧含量低，时间感受错乱，有的时候待几分钟相当于待一个月甚至是更长时间，根本无法长时间的驻留。
“谢谢局长。”张文明想了想，又再次感谢道。
林瀚提醒道：“另外提醒你一句，这个地址是一个古董市场，这里面水比较深，小心点，别被坑了。”
“明白！”张文明表示明白。
挂断电话后，张文明便开始今天的日常工作。
张文明和某人通电话的过程，璃戮都看在眼里，她问：“你在和谁通电话？”
“是局长，我们的新业务得到他的支持。”张文明说到这里，嘴角扯出了一丝弧度。
“好耶！”璃戮开心道，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但这是一件关乎中V的好事。
“既然你们安全局支持了你们，那你后面打算怎么做？”璃戮拿起一旁桌上的甜点问。
“我打算建个工厂，局长叫我去买关于空间属性的宝贝在里面搞建设。”
说到这里，张文明想起了什么问：“璃戮，我记得你家乡在妖界，你们那有哪些空间类的宝贝？”
“嗯……”璃戮一听，想了想，回道，“你是说那些法宝吗？我见过的差不多几十多种，你想知道哪一种？”
说到这里，璃戮朝张文明眨了眨眼，仿佛有很多话要说。
张文明摇摇头，摆了摆手：“那算了吧？刚好明天放假，我们明天去古董市场逛一圈，看有没有你见过的？”
……
次日，是十月的最后一天，清早的魔都的气温稍降，但还不至于穿厚衣服保暖。
清早起来，豆浆油条大饼粢饭团，魔都人一天的经典早餐就这样完成了。
张文明啃着油条想，除了瓦纳海姆星人洛天依的早餐，肯定不止这些这么简单，那一定是十笼小笼包。
饭后，三人便根据地址来到了魔都的一家古董古玩市场。
市场中，各类摊位排列整齐，其中有古近代的瓷器，亦有珍稀的玉器和古朴的铜镜。
受异界传送门影响，一些异世稀世珍宝也流落至此。
全都是明码标价的。
空气里弥漫着古木和旧纸珍宝的混合气味，此刻，张文明三人环顾四周穿梭在摊位间。
有的人驻足欣赏或低头寻找，有的人跟老板讨价还价，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对古董和珍宝的好奇与热爱。
“文明！”璃戮突然叫了张文明一声，便指向了身旁不远处的一个摊位，“那里。”
“哪里？”张文明顺着璃戮所指的方向眯眼，这里的商品太多，前者不知道后者指的是哪一种？
“在左边，那个地方。”璃戮指着前方的一处红色地摊布，上面有个小木桶，摆放着一幅卷轴，“你有没有看到左边的那一幅卷轴？”
“看到了，你说那卷轴是什么？？”张文明看着璃戮的银白色双眸问。
璃戮嘻嘻一笑：“是洞天画卷哦，我以前和姐姐见过，按照你们人类的说法，叫别有洞天，那幅画卷就是这样的。”
“看起来跟普通的画卷没区别啊。”张文明看着，木桶里的白色卷轴摸了摸下巴。
璃戮颔首：“那是肯定的啊，所以我们妖界的藏书阁里面，一般都把画当做秘密基地来用。”
听完璃戮的讲解，张文明觉得这个可以有。
他通过未来的记忆，看到未来游戏《原神》里面有一个尘歌壶，那也是洞天，作为另外一个空间而存在。
只不过制造芯片的工厂不是一般的大啊。
想到这里的，张文明问：“我问一下，洞天画卷里的空间一般有多大？”
“关于这个，其实我也不太清楚。”璃戮轻轻摇了摇头，目光转向张文明，脸上带着一丝思索的神情，“只是听我姐姐提起过，那里仿佛无边无际，目力所及之处皆是尽头难寻。”
无边无际？尽头难寻？
天呐，这洞天也太大了吧？会不会跟我的异空间一样大？
张文明想，看着那位摊主拿出了手机在上面滑了滑。
随后带着二人来到这卖画卷的摊位前，经营摊位的是一个二十多岁出头青年人，看上去挺精神的。
张文明拿起画卷，率先开口：“老板，这卷轴怎么卖？”
青年人看着那卷轴一怔，突然想起了什么，满脸不在意：“你说那玩意儿啊？拿到手的时候坏了，怎么扯都扯不开？”
“50块，这垃圾卖你了！”青年人有些晦气的甩了甩手。
他早就想把这玩意儿处理掉？
这不，有个大冤种上门了。
璃戮看着青年人撇了撇嘴。
这洞天画卷没有我们妖的允许，当然打不开。
张文明并不信邪，抓住画卷两侧轻轻一拉。
画卷就仿佛被胶水粘住了一样，纹丝不动，感觉用力一扯都会扯坏。
“还真打不开呀。”张文明看着手中的卷轴，挠挠头喃喃自语。
“给我吧！”璃戮伸出手，朝张文明索要画卷。
张文明将手中的画卷递给璃戮后便前去付款。
璃戮看着画卷，双手覆盖了一层淡淡的绿光，抓住画卷的两侧稍微一拉，画卷便展开了。
画卷展开之际，草木气息溢出，周遭空气霎时清新不少。
须臾之间，众人仿若置身于广袤无垠的内蒙大草原。
缓过神来的众人便纷纷将目光聚焦到了璃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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