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眸点了点头,瞧着两人现在这个样子,衣衫赤裸,屋内满地狼藉和衣物,还真是跟偷情没区别。
“我没衣服穿了。”她抿着唇,有些愤愤地抬头瞧着他。
宋枭寒抬手宠溺般勾了下她的鼻子,眼神示意她,“早给你准备好了。”
她随着他的视线瞧过去,就见不远处的桌子上放了个礼品袋。
原来...这男人都是打算好了的!
白浅歌捡起他的衬衫套在身上,随后赤脚走下了床,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衬衫穿在身上稍稍遮住风光旖旎,一双笔直纤细白皙的双腿间密密麻麻都是红印记,长发如同瀑布般垂下,眉目之间满是娇艳欲滴之态。
男人嘴角勾起,饶有兴致地瞧着她的一举一动,慵懒邪肆般靠坐在床头,随手拿起一旁的雪茄,打火机“咔嚓”一声,动作肆意,帅得一塌糊涂。
烟雾缭绕间,遮住了他深邃的眼眸,如果看清,便能知道他眼眸间隐秘的烈火在慢慢的燃烧...
白浅歌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件淡黄色的长裙,低调温柔,她嘴角扬了扬,随即又瞧见了礼品袋里还有一个小的首饰盒。
她有些茫然地将那个首饰盒拿出来,一打开,是一对耀眼发光的珍珠耳环,款式简约却又不失贵气。
她像是猜到了什么,拿着首饰盒转头看向男人,嘴角淡扬,“这个?”
“给你的,记得要带。”
白浅歌拿着首饰盒走了过去,一副她不稀罕的样子,“这样的耳环,我简直多得带不过来,排也排不到你的。”
“是吗?”宋枭寒眼眸流转,朝她伸出手,“那还我,我送别人。”
她立马把首饰盒给盖上双手背到身后,“哪有送出去的东西还要回去的呀!”
“就算是我不带,那也是我的了。”白浅歌把这对耳环好好的先放到了包里面。
又念起他刚刚那句话,便是皱起了眉,走过去质问他,“送别人?你还想送谁?”
“你管得着吗?”宋枭寒漫不经心地吸了一口烟,语气随意又淡然。
白浅歌顿了下,好家伙,这男人要不要那么记仇!
她嘴角笑着,但是却是咬着牙一字一句与他道,“宋枭寒,你可以试试!”
宋枭寒瞧着她此刻真像是一只可爱又炸毛的小猫,他继续道,“等我回了A国,天高皇帝远,你又管不着,我当然可以试试。”
白浅歌深呼吸了一口气,但是又堵着了,她烦躁地伸手要去打他。
他反应迅速,一把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他将另一只手上夹着的烟蒂放置一旁按灭,伸手搂过她的腰身将她带到眼前,笑着道,“心里不好受是不是?”
她轻哼一声,撇过头不去看他。
宋枭寒瞧着她这有脾气的模样,笑了笑,一副慷慨的语气,“那我就给你个薄面,让你管。”
她眼眸流转,缓缓转过头看他,抿唇笑着道,“不稀罕。”
“不稀罕啊?”宋枭寒松开了她的身子,“行,那你回去吧,我回A国想找谁就找谁。”
白浅歌瞧着他那一副淡然的样子,有些心悸,他就不能再哄她一下嘛!
“你敢!”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你要是敢出去沾花惹草,我就...”
宋枭寒好笑似的看着她,“你就什么...”
“我...”她瞧了一圈周围,脱口而出道,“我就不和你睡一张床。”
她指着屋内不远处的沙发,“下次,你就自己睡那边去。”
宋枭寒的视线随之瞧过去,嘴角扬了扬,伸手捧起她的脑袋就是在她脸颊上留下一吻,“嗯...我们一起睡。”
“我说的是你。”白浅歌对于他故意听不懂话的样子觉得很气愤,谁要和他一起睡!
“我就是你,我们是一体的。”他的大手在她腰间意味深长地掐了一把,“分开了,谁伺候你。”
她脸颊泛起红,语气娇软,“流氓,谁要你伺候。”
宋枭寒就喜欢她这个样子,继续逗她,“嘴上说的话,你身体答应吗?”
“我....”白浅歌发现自己不能再和他说了,根本说不赢,等下又被他给绕进去了。
她哼了哼,又主动地吻了吻他的下巴,“不和你讲了,我要回去了。”
白浅歌还不忘认真地叮嘱他,“亲子鉴定一定要做出来,堵住九州的悠悠之口。”
“好。”宋枭寒知道,她虽然一直不相信一开始的那份亲子鉴定,但唯有再做一份亲子鉴定证明他们没有关系,她的心才能够彻底安定下来。
现在天快亮了,她必须要离开了,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何时,她等他的消息,她相信他们绝对不是兄妹,否则她不会任由自己的身和心还与他翻云覆雨,缠绵无尽。
宋枭寒即使是再不想放她走,但是也必须舍得,等他处理好了一切,解决了一切,查明了一切,就接她离开。
白浅歌换好了衣服,拿上了包包便是快速地离开了酒店。
本来宋枭寒要送她回去被她拒绝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不能暴露,她自己可以。
微风吹在面孔,灌进大脑里,她才觉得刚刚和他在一起都像是一场梦。
时间匆匆流逝,和他在一起时竟然希望能够度过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他们这次没有做措施,所以白浅歌一直想着要先去买避孕药吃下,但是好巧不巧附近的药店没有开门,而她没有时间再逗留,必须得马上回去了,只能抱有侥幸心理,一次而已,概率肯定没那么大,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或者,等她先回去,然后再想办法弄到避孕药来吃,但事实上后面她就把事抛之脑后了。
她赶回北府,避开了所有的人和摄像头,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房间,去洗了个澡便是躺回床上补觉了。
一个小时后,敲门声响起,南书的声音随之响起,“主儿,您醒了吗?”
床上的人儿缓缓的睁开眼睛,下一秒,南书已经打开房门走了进来,“主儿。”
她撑着手坐起来,就好像她是因为昨天的宴席太累了所以现在才一副困倦的样子,根本让人无法察觉到她离开过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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