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段时间是没关注过老院子的事情了,当人到了一定的高度,真心很多事情很多人都会忽略。
原本何雨柱在厂子里上班的时候,至少有闲,那就像吃瓜一样还当做个乐子看看。
再者,那时都在一个厂子里,总归要跟一些人打交道。
他不找人家,人家也会找他,避免不了的事情。
而如今,何雨柱算是真正的跳出了这个小世界。
别人就算找他帮忙都过不了刘光福这一关。
就像闫埠贵家,上次找何雨柱安排工作无果后,还想过别的主意。
特别是何雨柱厂里的产品火了之后,想着找何雨柱拿点货,继续当他们倒爷的门路。
找上何雨柱家,雨水直接说何雨柱不在。
这就是独门独院的好处,整个后院都是何家的,在进后院那里安装了道大铁门。
那个时候,任玄还在轧钢厂保卫科。
以前那种被人堵在屋里不见不行的日子,是再也没有了。
虽然跟何雨柱的业务没什么关连,但何雨柱是实名,而且那人的确是整批条给自己捞好处的事情。
雨水一喊起来,何大清跟何爱国直接提着菜刀就把那个人追出了一条街,要不是何大清拦着何爱国,那玩意当场就要进医院。
等到与那个家伙一起喝酒的人,找了关系,把那家伙保出去以后,已经走不动道了。身上一股尿骚味,两腿打战,根本就迈不开腿。
像是有一回,雨水在饭店帮忙,一个喝大了的顾客,借醉耍流氓。店里何家人都在,自然是不可能让他占便宜,就是被那个人拉住了手,听了一些流氓话。
这个年头,但凡能上饭店的。
那次算是何雨柱跟任玄选择在不明对手的情况下,直接跟人硬刚。
然后,人家倒霉了,他们俩还好好的,就是如此而已。
然后那个人的噩梦开始了。
有一回,闫埠贵是看着何雨柱进院子的,可是进去,雨水还是如此回答。
任玄可是穿制服的,而且有那啥权。
这让闫埠贵的心里相当不舒服,却是无可奈何。
然后等那家伙身体修养好了,想着报复的时候,何雨柱的信已经到了区里。
他敢在何大清面前说何雨柱的坏话,只要不瞎说,何家基本上不会跟他一般见识。
总归都能寻到根底的人,而且酒品如此的人,也很难有高位之上。
何雨柱暂时是没办法,只能找那个人违规的地方。
但却是不敢说雨水的坏话,不管在谁面前,只要话传到何家人耳朵里,那就是何家父子俩外加一个任玄都得找他麻烦。
要么做生意的,要么被人请的。
直接穿着制服冲到了那户人家里,把那个家伙抓着在轧钢厂训练场捆了半天,边上半米不到就是靶子,任玄那天打了五十发子弹,幸好没有一发脱靶,不然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而且任玄也跟他大舅哥学坏了,要么不跟人一般计较,要么就是往死里收拾。
先是撤了位置,然后厂里又查出来一些事情,直接把那个人给送进去了。
事后,何雨柱也想过是不是被人当枪使了。后续查那些事可不是他安排的,但就是发生了。
关键是这种事不好界定,何雨柱这边还好,但任玄那边,你能说他因公还是因私?
反正段主任跟上面吵嘴架的时候,就是一口咬住雨水是轧钢厂职工,自家员工受了欺负,保卫科把当事人喊回来问话,这个事情流程上面一点问题都没有。
而且任玄除了绑了那人一会,可是一巴掌都没碰人家。他练他的枪,又没有子弹打到那个人身上,凭啥找他毛病?
再加上任玄收拾过人之后,肯定是趁热打铁让对方写认错书的,所以从头到尾,就是一点漏洞都找不到。
其实说白了,就是任玄在前些年保的那些人,现在都是身居高位。
任玄又没什么事求人家,人情还一直在那呢。
四九城不同于别处,谁有什么后台在场面上混的人都是清楚。
对面的后台是一个退休的副处级。
这就是不找关系,以何雨柱跟任玄当时的地位,也能跟对方硬刚。
这事一传出来,谁还敢招惹雨水?
爷孙三代四人齐上场哈。
······
后来,闫埠贵又找到了厂里,在门岗处被刘光福给拦住了。
闫埠贵父子磨破了嘴皮子,刘光福也是按章办事,没让他们进去。
当然闫埠贵这种人肯定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堵着厂门口嚷嚷,还想往里面硬闯,刘光福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厂里保卫科,差点没把闫埠贵父子逮起来。
这种电器厂,自然有自己的保安,主要就是守夜。
当然与轧钢厂的保卫科就不同了,没那什么权。
但这个年头,遇到闹事的,遇到偷东西的,也是打了先说。
要不是看着闫埠贵像个小鸡仔一样的身子,那天的闫家父子也是免不了一顿揍。
后来因为是何雨柱邻居,事情反馈到何雨柱这里。
何雨柱是奖励了刘光福二十块钱,然后让保安们把闫家父子放了,让他们有意见去所里谈。
何雨柱没有跟闫家父子见面,他怕自己忍不住收拾他们。
以他现在的身份来说,跟这种人认真吧,闫家父子经不住收拾。
关键还是闫家父子虽然爱占小便宜,但也没想过白嫖,这就让人就算想收拾他们也是下不了狠心了。
~~~~
何雨柱到了饭店,也没去后厨,直接进了一个自家专用的包厢。
这还是何爱国生了儿子后,特意收拾出来给他媳妇休息的。后来又变成了刘萍带孩子的地方,自然就成了何家的聚集地。
何雨柱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的热闹。
何大清慢条斯理的说话声,刘萍跟雨水一起逗孩子的哄笑声,自然还有何雨柱孙子“啊,哦··”的学舌应答声。
何雨柱的全名叫何鸿泰,这名字是何雨柱起的。
其实是属于何雨柱的恶趣味,他虽然让何大清编了本家谱,却是没有照着老家那边的辈分来取名。
毕竟何大清的老家,他真没什么归属感。
至于会不会将来碰到某位大佬,然后人家听着不舒服,关他何雨柱屁事。
又不是一家子,就顶着一个姓,哪里就有这么巧?
何雨柱推门而进,里面有声音自然可以推门就进,要是没声音反而要敲门了。
懂的都懂。
小孩子眼尖,对声音也敏感,听到开门声,却是把头扭向了这边,何鸿泰看到一脸笑容的何雨柱,立马“啊,啊··”对着何雨柱扑腾。
可以看出来,今天他大孙子心情很好。
何雨柱一把接过大孙子,先是跟孩子顶顶头,逗趣了一番。
然后才抱着大孙子对着何大清刘萍询问道:“爹,刘姨,我今去您俩那蹭饭的呢,结果撞了门闩。”
何大清没搭理何雨柱,继续跟他重孙子做着鬼脸。
刘萍却是接话道:“别说了,今天隔壁秦寡妇发疯,站在她家门口“┗|`O′|┛嗷~”的一嗓子,把我家鸿鸿吓哭了。我们哄了半天没哄好,索性就抱着孩子过来了。”
何雨柱随口问道:“秦寡妇干嘛?她家遭贼了?”
刘萍笑道:“贼瞎了眼才会偷到她家,她家有啥啊?
就是有毛病,动不动就是那样一嗓子。”
何雨柱被刘萍这话说的晕晕乎乎,他也不清楚当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不由把询问的眼神投向了边上急着表达的雨水。
女人嘛,都爱八卦。
雨水接收到信息,立马神情就激动的说道:“哥,你不知道吧?秦淮茹疯了。”
何雨柱诧异道:“真的假的?”
刘萍却是接话道:“我觉得是真的。”
何雨水也是乐道:“院子里人都那么说,都说秦淮茹自从棒梗搬出去以后,神色就是很不对。看人的眼睛都是带着刀子,就好像要嘎人一样。而且动不动大嘴巴抽自己,还有像今天那种突然就是一嗓子的事情,也有好几次了,我都听到过一回。差点害我打了手里的碗。”
何雨柱被惊得张大了嘴,却不想他的大孙子正盯着他呢。
眼见何雨柱张嘴,赶紧把自己在啃的小拳拳往何雨柱嘴里伸去。
这要是直接猛的一口,那何雨柱这一辈子都得做噩梦。
何雨柱先是脖子往后退了一下,把自家孙子的小拳拳退了出来。
在何鸿泰肉嘟嘟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这才开口问道:“按理来说不至于啊,以秦寡妇的心性,不至于受点刺激就崩溃啊。”
说到这个刘萍就有兴趣了,把她听来的那些闲话,也不知道有没有添油加醋,反正全部给何雨柱说了一遍。
边上还有雨水补漏,总归她们说的眉开眼笑,何雨柱听的惊心动魄。
最后还是何大清做了总结,何大清说道:“就秦寡妇做的那些事,得到这个结果,该。
她家三个孩子,都毁在贾张氏跟秦淮茹手里。
我要是棒梗我也不会搭理她,整一个事儿妈。
天天不是这个问题就是那个毛病的。”
何雨柱闻言,虽然觉得何大清说的很对,却是感觉很有那么一种黑色幽默。
但他也是真的没想到,秦淮茹生命中就少了一个傻柱,竟然会混到如此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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