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姑娘!你怎么能平白无故血口喷人呢,分明跟你吵架的人是我,跟这位姑娘有什么关系,你怪她做什么?
尤其刚刚你都这样败坏这位姑娘的名声了,她才是受害者,你应该跟她道歉才对,还敢跟她扯着嗓子嚷,果真是没有教养的。”
圆脸姑娘重重哼了一声,随即松开妇人跑到苏槐旁边来,“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薛玫儿,我跟你投缘,以后我们就做姐妹好不好?”
那圆脸姑娘笑的实在坦荡单纯,看向苏槐时目光中又满是善意,让苏槐不自觉想要亲近。
圆脸姑娘身上散发着淡淡药香味,更是让苏槐心软了软。或许家里有个妹妹,更能共情吧。
“好啊,玫儿妹妹。”
白静看到这样,直接被气哭了,“这是谁家的教养,动不动就呛话他人,能是什么好教养的人!而且,还跟一个外室混在一起,说不准也是谁家养在外面的小贱……”
白静被气得口无遮拦,势必要将薛玫儿也拉下马,却没想到薛玫儿母亲薛母瞬间冷脸,打断白静的话。
她手中的帕子猛地摔在白静脸上,白静只觉得像被打了一巴掌一样脸上火辣辣的。
话语也瞬间顿在口中,不敢说了。
薛母脸色极其难看,声音却平淡无波,冷然无比。
“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嘴!当中嘲笑讥讽平南侯府最尊贵男子的未婚妻、柴孙罗冯四位嬷嬷又是京城规矩典范,你也敢随意嘲讽,这桩桩件件,闹到皇后娘娘面前去,哪一遭都能让你名声扫地,受尽惩罚!如今,再加一个诬陷薛氏女的罪名,你以为我们薛家是摆设吗?来人,给本夫人去调查,此女乃是何家女,将人给本夫人扔回她的府门口去,当众问问她家,就是如此教导自家姑娘的?”
这位夫人说话过于不留情面,让白静脸色难看至极,只是听到后面的话,也不敢反驳,只惊恐的看着薛母。
“你,你怎么敢如此对我!我是白家的嫡长女,是京城白家女!”
薛母冷笑,“白家女?好啊,等回头本夫人定要亲自去白家问问,白家到底是何教养!”
薛玫儿凑到苏槐耳边,“姐姐不要怕我娘亲,我娘亲平日还是很温柔哒!今天是这人自己撞到枪口上来,毕竟,我是母亲最宠爱的女儿呢。”
苏槐轻笑,没忍住像是对待苏云朵一样,揉了揉薛玫儿的头,像是哄孩子一样哄她。
“妹妹刚刚真威武。”
这段时间,张家的人已经出来了,周围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却没想到张家竟然是张老夫人亲自出来迎接的。
张老夫人满脸笑意,看见现场这样也没有半分表情变化,只笑着到了薛母面前,亲昵的拉起薛母的手。
“你总算是来了,老妇在府中等了许久都不见你进去,就让人过来打听,这才知道外面出了这种状况,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老夫人对待薛母亲昵,隐隐中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
见如此,白静的脸色更加惨白。
白家不过仗着跟张家共事一主的份上,给白家送了请帖,而白夫人因为感染风寒,就让白静自己前来。
却没想到,白静才来就招惹了张老夫人都要讨好的人。
可这位英姿飒爽的妇人,白静从来没有见过,也根本没人听说,谁家在外调职尊贵的妇人,回到京城来。
因此才口无遮拦了。
薛母冷笑,她身后的侍女,便即刻将刚刚的事情说与张老夫人听。
在张老夫人听到,白静竟然将薛玫儿和苏槐相提并论时,脸色瞬间变了,后背都浸出冷汗。
“胡闹!你是哪家的姑娘,怎么如此不懂规矩,竟敢随意编排女子名声!且不说薛小姐有没有招惹你,便是招惹了,也不是你如此编排女子名声的借口!来人,将此人送回自己府上去,莫要脏了张府的地!”
张老夫人早就不问家中事,不过是因为薛母来了,才亲自过来迎接,自然不知白静是何人,也并未给白静脸面。
白静听见这话,面露惊恐,终于知道害怕。
“张老夫人,张老夫人!我是白家的姑娘,您小时候还去府上抱过我呢,我娘都跟我说了,让我今日好好拜见张老夫人,您……”
白静笑的勉强,她走上前,咬牙给薛母行了一礼,眼中恨意交织。
“对不起薛夫人,是我刚刚说错话,口无遮拦,求您不要跟我这个晚辈一般计较。”
薛母冷笑,“你是个什么东西,值得本夫人跟你计较?”
白静脸色惨白,本想逼迫薛母原谅自己,看在自己名声上,基本都不会跟她计较了,这招屡试不爽。
却没想到,这次竟然根本不管用。
张府的人上来拖白静,白静知道,这次若是被赶回去了,恐怕这辈子都要完了!
她将成为京城的笑柄,议亲将更难,还会让白家跟这位不知名的妇人和张家交恶!
可尽管白静哭着闹着,也根本没办法改变这个结果。
她被人毫不留情的拽了下去。
“薛夫人能来,是我们张府的荣幸,不要让一些晚辈打扰了兴致,莫要站在门口了,快,跟着老妇一起进去。”
张老夫人笑的谄媚,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么大岁数,讨好一个晚辈有何不妥。
薛夫人回头看着薛玫儿,“玫儿,走了。”
薛玫儿点点头,在苏槐耳边说了什么,蹦蹦跳跳去找薛夫人去了。
“娘亲,我来啦!”
走前,薛玫儿还不忘回头朝着苏槐眨眨眼,俏皮的样子让苏槐忍不住满脸笑意。
柴嬷嬷满脸沉思,同苏槐进张府后,等张府引路的丫鬟走了,才在苏槐耳边说。
“若是老奴没有猜错的话,那便是镇国公夫人,龙氏,而旁边的姑娘,则是镇国公最小的儿子,薛玫儿,传闻薛玫儿体弱多病,从小便吃不得苦,养的娇娇小小,镇国公在天下寻找能治好幼女的药材。
京城没人见过她的容貌,更何况女子长大容貌会变化的,因此,老奴也不能认定,这单纯善良的小姑娘,是不是镇国公的幼女。”
苏槐轻笑,“若真的是,如今看这个样子,这小姑娘被母亲疼成眼珠子,还身体健康了,岂不是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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