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日圆没喊两嗓子就被一掌拍晕了,死猪一样趴在地上。
池保保嫌弃的皱了皱眉,随后就把他给拖走了。
看着她把人拖回来的丰越天:“……”
“你要把他带到哪儿去?”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
打晕、拖走一条龙,就变成这样了。
而此时已经有卫队过来的动静了,不宜久留。
叹了口气,“所以朕自有安排,会将自己惹来的麻烦处置好。”
若说杀了吧……悄咪咪的像杀了一只鸡而且解决不了太大问题,因为他还有儿子呢。
陈鱼儿自小在水里泡大的,在水里头她更自在,于是乎就教池保保。
也挺可怜的。
这样不止自己能夺得龙椅,还能将老三一并处理了。
这刘昀是真准备要杀人了,刀子都拎过来了。
打扮的漂漂亮亮香喷喷,跑起来也是如流浪狗一般。
这股恨意一直在心头,现如今连自己都性命不保了,这些陈年旧恨的都想起来了,就欲了结了恩怨。
“……”
丰越天略无语的看着她,“是朕把他抓来的?”
帝王在夏日水潭中偶遇呛水无名氏女子,捞上来一看人长得漂亮就直接人工呼吸。
慌乱了片刻后心一横,“咱们把他处理了吧,若让他跑了可给咱们惹来大麻烦。”
必须得先找到,然后用老三的这把匕首解决了他。
一个晃神儿,她忽然想起本书中的一个情节来。
不止皇上在他这儿呢,天龙的人也在这儿呢。
天助他呀。
丰越天倒是饶有深意的看了刘昀一会儿,随后便不管了。
宫人和朝臣枉死不少,私下里怨声载道天怒人怨。
“大哥,您是说……”
瞧她那厚脸皮的样子,明显不想惹麻烦要推卸责任。
“……”
巡兵开始冲入民居搜查,外面雪花依旧在飘,两个身披狐裘披风的男人坐在马背上并未下马。
龙椅现主人不退,何时能轮到他?
谁想到因着神秘的黑袍人出现居然把那老家伙带走了!
金高瞥了他一眼让他闭嘴,收回手将匕首又放了回去。
刘昀想了想,“倒也并非是我不懂忠孝,而是他……”
后来先帝不行了,弥留之际据刘昀了解是被金日圆金日川兄弟俩害死的。
从皇宫那破宫墙翻出来,护卫也第一时间过来接应,一行人眨眼间消失不见了。
帝王:“……”
仔细一看,这匕首是老三金相的贴身之物啊。
睁不开眼睛她就闭着眼,然后在水里调息运功,用那神奇的功法来放缓心跳达到龟息的目的。
金高将手从披风里拿出来,手中赫然躺着一把沉甸甸的匕首。
丰越天俯身扣住金日圆另一条手臂,就跟池保保快速离开了。
百姓都被勒令闭门不出,一时间城里都是慌慌张张跑回家的男人们。
而且为了争夺这皇位他们兄弟俩那可是几乎杀尽了对手,也就是他们同父异母的兄弟们。
这要是搜进他这府邸来……
他很清楚必是找皇上呢。
他私下里不知多伤心,当时劝那亲戚不要光明正大的站队他不听,这回全家都送了性命。
丑的很。
垂眸看她,帝王凤眸幽深,“他若下得去手,朕就绝不能让他踏入天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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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原来是个这样的货色。
因着城中戒严,刘昀有些慌张了。
挪到他身边儿,池保保弯着眼睛笑了笑,“皇上,您打算怎么办呀?这金日圆落到您手里好像也有点儿麻烦,当时臣就应该劝着你才是。”
“大哥是要……”
若是用这把短刀在父皇的身上扎几个窟窿,金高浑身长满嘴也解释不清。
池保保是觉着稀奇的,毕竟书里头也没写过火梁皇帝金日圆实际上都做过什么啊。
皇帝不见了,这消息并未大肆宣扬,只是城中忽然戒严,巡兵开始在城中各处搜索。
“他到底是你的君,说杀就杀你心里能安吗?”
她立即抬起双手竖起大拇指,“皇上您真棒!”
居高临下的看他那如死狗似得模样,劲儿都使了好几回最终都没下去手。
金日圆的长子金高格外眯缝的眼睛里都是凶光,“迎回宫中?你真觉着他们会将父皇迎回宫中?”
以至于觉着眼睛耳朵都不舒服,就很容易破功。
陆地龟息她能撑上一阵儿,水里不行,大脑清醒自己会对自己进行心理暗示。
“……”
与此同时,在南城搜查的三皇子金相也从怀中抽出了一把古朴的短刀。
先帝,荒淫奢靡自不必说,不理朝政只顾作乐,甚至在他去世那一年无缘无故的杀了好多人。
心情还挺好。
“大哥,老三他们去南城搜查了,若真被他们找到了父皇迎回宫中我们就失了先机。”
再加上支持那些人的党派,几乎都没有逃过。
刘昀最后果然是没下去手,将手里的刀子扔了抱着小乌龟到一旁哭去了。
他要做什么?
自然是要那把龙椅啊。
池保保睁大了眼睛,下一刻扭头看向帝王,“您是早就估算出他下不了手?”
她几分狐疑,说真的,她现在才发觉把金日圆抓来这事儿有多麻烦。
可是谁想到这帮人悠闲安然的很,甚至叫厨房烧了好多好多的热水,看样子是都要洗个澡?
洗什么澡?!
池保保是跟陈鱼儿学在水下龟息的功法呢。
这是个典型的贪官奸臣。
池保保用钦佩的目光看着他,然后视线就被帝王宽阔的肩背挡住了……
大浴桶里满满的水,池保保已经进去了。
龙椅又有了新主人,战争该打还是得打啊。
踌躇了片刻他才细讲金氏这几代帝王都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回了刘昀府上,他一看居然把皇上给抓来了,都吓得麻爪了。
这是金高前阵子寻得的心爱之物,据说是一件已有五百多年的古物。
丰越天叫人把金日圆带走,他则坐下了喝茶整个人看起来极为悠闲。
“是啊!”
不杀……难道还养着他不成?
当时自己咋想的呢?就把他给抓了?!
一个敢对自己曾经的君动手的人与豺狼无异,永远不可能为己所用,甚至只是把他放在那儿都很危险。
双罪并处,他再多长出几颗脑袋也不够砍的。
刘昀家的亲戚当时就有公开站队的,后果可想而知全家都死了。
很想踹她。
忒不要脸!
想着不要脸她就小小的啐了一下,下一刻热水顺着鼻子可嘴往里钻……
呛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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