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诡人诡事
“我是受害者的立场。但凡贪污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活该！“宋小凡嘴角有丝丝嘲讽。
“你父亲当然是贪官，可你又何尝没入局？你在憎恨宋辉贪婪，憎恨张振贪婪的同时，自己也摆脱不了贪婪的圈套。”
“我说了，他不是我父亲。”
“可你们终究摆脱不了血缘的关系。他死了，没法自主跟你断绝父子关系。”
宋小凡吃瘪，但也不认，“我说了，我没贪。那是宋辉欠我和妈妈的。”
“行吧，法律会判断。”童歌说。
顿了会，他继续：“你深受金钱的腐蚀，为什么还要拉张振下水？”
他颤抖着，在死者身旁的浅坑里徒手刨了一个小坑，把刀丢进去，又加泥土盖上。
宋小凡说起了春节期间(2022年2月份)挖金子的事项。
电话对面的人不知是谁，更不知说了什么。
“咔哒！”他重新打开手电朝那个口子照进去，光线透过缺口照到一片白得发光的砖头。
“所以，你就大言不惭地否定他的初心？”愤怒。
“但从刚才的叙述里，你明明认定他报恩是假，拿报酬还债为真。”
“没有。当时没想那么多。”宋小凡解释。
接下来。
那次是他们第三次去到地下室寻找入口位置。挖掘一个星期了，也是同样的深夜。宋小凡因为连续多日吃干粮，肚子有点消化不良，就跑出地下室拉肚子。回来时大老远听见张振打电话声，他很愤怒，不是强调过要关机吗？
他气冲冲地就要打人，谁知张振却猫腰蹲在地面，刻意压低通话声。这让他很好奇，这家伙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是什么样的秘密？
想到这里，他干脆侧身立在洞外偷听。此时，通道距离脚下有好长一段距离，具体说不准多少米。
“案发现场为什么只有刀身而没有刀鞘？刀鞘呢？”
奇怪！
他凑上前一看，竟然发现那是青砖。奇怪，这里为什么会有青砖？里面又是什么地方？
宋小凡蹲下来，继续用手电往请将周围扫视，碍于缺口太小，干脆把头伸进去仔仔细细照了一个遍。
他的只言片语，好几处提到了钱和时间。
“关于债务，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张振说：“好好好，我保证尽快还钱。”
这还没完，最重要的东西还没拿，他把自己收拾了一下，然后把张振的背包带走了。
“我被恨意冲昏了头脑。口不择言了。”
宋小凡的思绪又回到了案发当夜，张振死后，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杀了人，莫名的恐慌使他心跳加剧，大脑一片空白。从来没有哪一个瞬间比现在这一刻让他感到更害怕，四处都是鲜血，现场的血腥味也浓重得让人窒息！他扔掉了黄金弹簧刀，转身逃离现场。
“我现在真没钱，到时候法律会强制林老板还债的。”
现在，他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必须回去看看那个女人还在不在。如果不在就自认倒霉，如果在的话……
“你的黄金弹簧刀，确认是宋辉给的生日礼物？”
刚走出去一分钟，心里更不安了，他惶恐地扫视了一遍周围，没人，一个人都没有。“呼——”他吐了一口浊气，迅速倒回头。回到案发现场，他没敢看死人的脸，凭借微弱的月光寻回黄金弹簧刀。
这些跟前面得到的线索吻合，“嗯。请继续讲述如何杀害黄敏的。”
“没预谋，但可能有点关系吧！带刀是为了预防抢金可能发生的争斗，主要为的是防身。”
对方可能生气了。
一四三.四二.一六八.二零九
“他常常喊我恩人，言语深切。”宋小凡说，“我信他为了报恩来帮忙，可后来他要大份额的报酬，要不属于他的金子。我就断定他虚伪，被贪婪控制了脑子。”
谁知半小时后，张振手机又响了，接起来一听又是催债的。他歉然地朝宋小凡点头，“很快.”
“找过，没找着。”
张振语气也不善，“你再这样的话，我就报警了。”顿了顿，他继续：“上次绑架黄敏的事情，我就跟你扛到底了。”
他屏住了呼吸，关掉手电筒，刻意感受，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不定那个女人已经趁机逃走了。但真要逃走的话，为什么不把金子全部带走？
让他看见了之前三个人哄抢金子的时候，在洞穴深处挤出的一个缺口。
“那你带刀出门跟这个有关吗？预先谋划要杀人？”
“当时只想给他一个报答的机会，也缺一个帮手。”
近了，越来越近……
唯一不能算的
宋小凡开口了，“你知道，我强调过的，千万不能在这里接电话和打电话。”
“那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根据声音辨别，那脚步声比较紊乱，来人明显极度不安，也极度慌张。
诡异的是，地洞里没有任何人，更没有任何声音。那个女人不知去向，地面的铁锹和铁铲一个都没少，少部分金子残留在泥土里，淡定地发着金黄的光泽。
童歌问：“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使他变心?”
“没去找过吗？”
什么？还有这回事？宋小凡惊呆了，这家伙到底欠了什么钱？被绑架了只能忍气吞声？
正想着，张振愤然挂断电话，把手机砸地上了。
宋小凡思索片刻后，“中途老是有催债电话。“
“对。”
“好，我记住了。”张振连忙点头。
“哦，早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正当他在脑海里仔细搜罗有关于这里的记忆，却没得到一个有效信息时，一连串沉重的脚步声从远而近了。
“有，我怀疑妈妈的男朋友有问题，他接近妈妈的目的也不纯，但我又没有证据。”
半路他捡到了一根粗壮结实的木棍，顺手捡起来。沿着来时的路回到地下室，重返地洞深处，手电光束在前面摇摇晃晃，他的步伐异常地快，如同剧烈跳动的心脏。
宋小凡假装没听见，走进去后看见手机，帮捡起来，“你的手机掉地了。”张振点头，却没坦白刚才的事。他希望落空，有点生气。但挖掘了好半天后，他又释然了，不管怎样，受苦的都是张振，只要不影响到自己，就算了。
是谁？到底是谁？
他悄悄关了手电筒，把两个背包放在身后不远处，右手紧紧握住木棍。
气氛越来越紧张……
今天三更，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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