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鬼母捂着胸口,咳出一滩老血。
“区区几日,这小子的武功便如此突飞猛进。这日后与他相斗,我们恐怕也得掂量掂量才是啊!”鬼母有些意外。那当初的场景,至今还历历在目。
“这小子的武功路数处处透露着狠辣,但却又不至人于死地!倒像是在给我们一个警告!”王阴九思索着当初他所看到的那双眼神,至今心中还在发憷,笑了笑,说道:“倒像是有一点我们尊主的味道!”
“大哥该不会是被这小子吓出病来了吧!为何将那小子与咱们尊主相提并论!”
“二妹莫要忘了,那新任尊主的面容,你我可都未曾见过。这一切倒不是不可能!”
“大哥是怀疑那小子是尊主假扮?”鬼母有些不信,继续道:“若他是尊主,这一切何必如此麻烦,我看大哥是多心了!”
“他的眼神,我绝对不会记错。除非他们都长着同一样的面孔!”王阴九很是自信的说道。
看见王阴九如此自信,鬼母也有些怀疑了。
“他伤势如何?”王阴九看向昏迷的鞑靼骷髅王,向紫罗兰问道。
“大哥不必担心,他只是伤了点皮外伤而已,修养片刻便好!”
看见昏迷不醒的鞑靼骷髅王,又将眼神移向了紫罗兰,上下打量了一番,这让王阴九心中有些不解,出口试探道:“三妹武功底子不差吗!竟从那小子的眼皮子底下安然无恙的躲过一劫。看来我们还得向三妹学习一番这识人的长处啊!”
“大哥过谦了,小妹我只是巧用此琴,才此逃过一劫。只是可惜了我这弦丝,又得找人重新补上。”说着,紫罗兰便拿出那根残断的弦丝。
二人见此,这才慢慢的放下戒心。
“那臭小子武功本就不凡,如今又已得龙泉,日后我等动手,恐怕得费些力气!”鬼母思索再三后,向王阴九说道:“不知大哥可有何良策?”
“这次是我小瞧了他。没想到这小子是个扮猪吃老虎的角儿!只是不知他放我们生还,究竟是意欲何为?”王阴九有些不明白。
“我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至于如何对付他,我想尊主自有妙计。我们只需遵从尊主意愿便可,至于别的,我想尊主自然会有处决之法的。”
紫罗兰的回答让王阴九心里多少有些不爽,因为他活至半百,好不容易送走了一个老东西谭洋,又突然冒出来一个新的尊主冯西月,这让他心里怎能忍受,更可恶的还要听其调遣。这种被人使唤来,使唤去的感觉他早已忍受不了。
“看来三妹对尊主还是准新科佳呀!倒不如三妹来做这头把交易,如何啊?”
“大哥勿要怪罪!妹妹只是一时嘴欠,说错了话,还请大哥饶了我这一时无知的妹妹!”鬼母见其情况不妙,忙挡在紫罗兰身前,向王阴九辩解道。
“二妹莫要误解,我只是与小妹说笑而已,方才所言不足为惧,妹妹还是早些忘了的好。”王阴九转怒为喜,笑了笑,对眼前的二人说道。
“二妹,你怎这般糊涂!曾经姐姐我不是给你讲过,莫要在大哥面前提起尊主,你难道忘了?”鬼母转身向紫罗兰说道。
“姐姐说的是!妹妹我近些时日些许琐事烦身,忘了姐姐的特意嘱咐。姐姐勿怪!大哥可原谅小妹的不是?”
“三妹真会说笑。大哥我怎会这般斤斤计较。三妹放宽心些,大哥我是不会记在心上的。”
而此时,那鞑靼骷髅王也醒了过来。
“是你!”鞑靼骷髅王方一睁开眼,便听得王阴九说话。这让他不得不提高警惕,怒视着眼前的王阴九对他的不瞒。
“四弟莫要惊慌!大哥我当时也是形势所逼,情非得已才出此下策,让四弟替我挡下了这可怕的一掌。大哥在这里给四弟赔不是了。好在如今我们都是有惊无险,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咳!咳!咳!”王阴九面色憔悴,显得有些吃力,轻轻咳嗽一番后,道:“大哥我如今身受重伤,四弟倘若心中仍有不平,尽管取了大哥我的性命,大哥我绝不会怨恨四弟的,四弟不知意下如何呀?”
好个老奸巨猾的家伙,方才都有恃无恐,此时竟装成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好在那紫罗兰瞧的清楚眼前的这家伙是个绝对的戏精。就在方才,都一时间转换了几种态度。人如其名,可都是一点都不假,对起自家人,王阴九也毫不吝啬。谁知那鞑靼骷髅王也是见过他的阴险毒辣。只怕是此时的王阴九故意摆出的迷魂阵,来诱导别人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
“大哥真会说笑,小弟怎会计较大哥的不是。这江湖凶险,大哥如此,也是情有可原,小弟理解!”
二人说笑之间,嘴上虽如此,但心中却早已将对方祖宗问候了个遍。
就在众人谈笑间,风声四起,只吹的让人睁不开双眼。
隐约间,一股莫名的压迫感也随这股怪异的风飘逸而来。
是一道人影,在四人身边飘过。待得风声静止,却未见的那人影,只见的在地上显现出来一道奇长且有些怪异的影子。也许是这轻撒的阳光所致吧。
“属下参见尊主!”众人齐声跪地高呼。
“交代于你们的事情办得如何?”
四人面面相觑,不敢以身作答。唯有那紫罗兰瞧出其中利害,向其答道:“启禀尊主,那赵云熙武功不在我等之下,我四人皆吃了他一掌,险些坠崖而死。他还特意让我为尊主带一句话,说尊主一定会喜欢。”
“说来听听!”
“九重天外日月明,斗转星移换星空。天罗万象谁知否,万岁身上永长青。”听到此话,冯西月笑了,好久道:“知我者!云熙也!”
“那赵云熙如今已得龙泉,其形势对我等大为不利,不知尊主接下来该如何决断?”鬼母向冯西月提醒道。
“不知那各大门派得知赵云熙乃赵月恒遗孤,不知他们会作何感想?”冯西月有意无意的一句话,那下面的四人心领神会,早已明白冯西月此话何意。
“尊主请放心,此事便交由我来办,保证让那臭小子在江湖上名声大噪!”鬼母向前请求道。
“好!此事便交由你去办!”
“是!尊主!”
“本尊需闭关数月,这些日子便由你去苗疆为本尊办件事。”
“不知尊主要属下前往苗疆是所谓何事?”王阴九看着眼前那修长的身影。
“传闻苗疆圣地有一蛊王。你只需找到他便可,到时候,你自然就会明白。”
“属下遵命!”
看着离去的众人,冯西月深深的说道:“本尊探寻多年,都未得出结果,没想竟在你身上却找到了答案,可真是意料之外啊!此棋局已开,本尊倒想要看看你是否如传说那般神乎其神!”
不久,江湖便传出赵云熙身系龙泉剑,从北漠归来。
烈焰门的殿堂之内,那高高在上的门主威严的坐于台阶之上的宝座上。
赤发红眉,一袭红衣,一副不怒自威的气势弥漫于整个殿堂之内。台阶之下的众人不敢为之发出一言。
“怎么!你们都哑巴了!”看着台下那个个猥琐的身影,薛道冉有些生气。
“门主,这如今四大门派,已去过其一,仅剩我烈焰门,峒山派,以及玄真门。而现在的江湖已非当年,倘若取得威望,还得从这些细节上入手啊!”台下一人分析道。
“说来听听!”
“传言这赵云熙乃赵月恒之子,而闻江湖所言,赵月恒乃受明月派掌门萧天委托,身系明珠被半道所杀,其中就有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若真按着时间来算,那赵云熙的确是与那赵月恒之子的岁数相吻合。倘若我们将他接入门内,必回引起江湖各路人士的怀疑。依我之见,还是静观其变的好些。毕竟这可是一块烫手山芋,谁接谁倒霉啊!”
“师兄所言极是,还请掌门三思!”
众人齐声跪地,向台阶之上的薛道冉恳求道。
薛道冉一声长叹,思索片刻后,道:“既如此,那就依你们所言,静观其变。”
而此时的峒山派也如那烈焰门一样,为其争论不休。
“都不要再吵了!这江湖传闻多有不一,依我看,还是静观其变得好。毕竟这传闻出处实属有些太突然了,弄不好,又是那些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放出的谣言。”无幽子向身边的人说道:“这几日需得对本门派弟子的作息严密把控,若有异动,门法处置!不得有误!”
“是!掌门!”
“今日此事便到此为止吧!其余事宜,改日再议!”说罢,那无幽子便甩袖离去。
而行至数日的两人,一路走来,都是小心提防,却依旧挡不住这一波又一波的杀气。现在就连那路摊上的生意人也有可能是为他们而来。
“看来我们又摊上事了!”
“不是摊上事,而是摊上了大事!”
这种被人一路尾随的感觉的确不太好。
他们已经做出了最坏的打算。
「试问题:1,心魔为何没有杀死三人?是无意还是有意?
2,冯西月嘱托王阴九前去苗疆究竟是所谓何事?他的目的又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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