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瑶的话寓意颇深,似乎这其中有着些许不可告人的真相
“伯母为何这般说?”蓝灵儿不明所以地问道。
蓝灵儿的问话使得林玉瑶可笑又可疑。可笑她眼前的这个女子身处此地,却不知此地何名;可疑,可疑什么呢?淡然是可疑眼前的这位女子究竟来自何方,就算是其他国土上的人,也不会不知道博凌这片土地。无论林玉瑶怎样猜想,她也决然不会猜出蓝灵儿究竟来自何方。
林玉瑶嘿嘿一笑,道:“姑娘恐怕还不知,这片土地名叫博凌。"
“博凌?”
“不错。要说起此时,这应该是一件很早以前的事了。那时候,这片博凌土地上有一个王国,名叫东周。因时代的遥远,东周也在人们的记忆当中也逐渐消失,只记得东周消失距今已有三百余年。”看了一眼蓝灵儿,问道:“看姑娘端庄秀丽,该不会是皇家贵族的千金吧?”
“伯母见笑了,我只是一个平常百姓,怎会是富家女子呢!"蓝灵儿说笑道。
“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姑娘叫什么名字呢?"
“伯母对不起,刚才急着慰问,却忘了向伯母道清自己姓名,还望伯母不要生气。我叫蓝灵儿,伯母就叫我灵儿吧。”蓝灵儿向林玉瑶赔礼道。
林玉瑶见蓝灵儿对自己如此有礼有仪,都高兴得不知该说什么为好。
“灵儿可真会说话,说得伯母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看了看蓝灵儿的衣服,道:“我看你这衣服都脏了,就不如换一件吧!"
“伯母,这恐怕不好吧。”蓝灵儿犹豫道。
“人都已经救醒了,再给你换一件新衣服又有什么。伯母难道还舍不得一两件衣服吗?"林玉瑶笑说道。
“那就多谢伯母了!"蓝灵儿犹豫了一会儿,向林玉瑶道。
步步尘土,惊起股股寒风。使得众人紧紧注视着周围的一切,以防被九灵兽所袭击。
见周围的九灵兽实属难缠,又不能杀。司马言不知赵云熙为何会将这些杀人不眨眼的怪物存留人间。就在此时,一条铁链引起了司马言的注意。
群攻而至,让赵云熙不知以何抵挡。司马言的呼喊使他知道了对付的决策。
顺手而出,迎向来者,一条铁链此时已将其余三个九灵兽捆绑了起来。
“咝~咝~”瞬间,眼前的一九灵兽也被捆绑住了手和脚。
一声狂叫,向远处飞奔而去。那是另一个九灵兽。对于眼前的赵云熙,他似乎很害怕。
“哗~哗~"但他还是逃不了,被赵云熙捆绑了起来。
“没想到赵公子果然威武,瞬间就将几人制服。即使我家将军,恐怕也没这个本事啊!”司马言夸赞道。
赵云熙走了这么久,却未曾见司马言如何提及自家将军。此时说起,倒是引起了赵云熙的好奇。
两人又开始谈论了起来。
蓝灵儿虽看不见自己换了衣服后的模样,但她却还是很高兴,那是因为她感觉到了亲情的温暖。她虽然看不清这个世间的一草一木,但她却在这里见到了胜似亲娘的人。
“没想到灵儿换了衣服,还是这般动人。”林玉瑶夸赞道。
“是伯母的衣服胜过一切,才会显得这般动人。”蓝灵儿笑说道。
两人嬉笑而开,似如母子。
拉了拉衣领,却觉得胸前少了一样东西。不错,是少了一样东西,正是她丟弃的那枚玉佩。不知怎的,心中却有一种想要将那枚凤鸾玉佩捡回来的欲望。
“灵儿,怎么呢?"林玉瑶见蓝灵儿一动不动,担心地问道。
“伯母不用担心,灵儿没事。”想了又想,蓝灵儿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向林玉瑶道:“伯母,我想出去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这么贵重,值得你现在去找?”
“那个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他蕴含着曾经的一切,胜过一切金银珠宝,没有什么可以与他相比。"蓝灵儿含泪默默地说道。
看着伤心的蓝灵儿,林玉瑶道:“好吧!看你这么伤心,伯母也很难过。”扶起蓝灵儿,道:“你眼睛看不见,伯母就随你走一趟,以好充当你的眼睛,快点将它找到,你高兴,伯母我也就不难过了。"
“都是灵儿不好,害得伯母又要徒步一趟。”蓝灵儿见状,很是自责。
“能看见你高兴,伯母做什么也愿意。”
蓝灵儿再次被自己的伯母所感动,流下了眼泪。两人开始了寻找凤鸾玉佩的征途。
挥刀而起,带着刺耳之声向来人的咽喉处砍去。
“噗!"来者被削掉了头颅,血水冲天而起,倒落在地。
“叮~叮~”周围处处都在打斗之中,铁戟之声早已响亮一片。
楚军此时威气大涨,或许是夏候元的因素,才会使得楚军越杀越旺。
挥舞的长刀如同手拿柳枝一般,轻巧易容。刀刀挥过,都使敌兵闻风丧胆,落荒而逃。
“将军,是吴国兵将来袭我军!"一人上前向夏候元禀报道。
“怎会是吴国兵将。吴国远在西陲,跑到这儿来杀我夏候元,看来他吴王还真是不怕死。待我回去禀报楚王,挥兵搅了他的狗窝,看他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跳上马背,继续向楚国走去。
身临赵国,望于四周,一目了然。白发老人与侍童继续向城中走去。
看着眼前的草图,不知何处才是他所攻之地。
此人就是赵国之主赵益。
“大王,有人求见。”一人向赵益道。
“何人?”
“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使的赵益不得不向前看去。
“原来是夫子到此。学生不知,还望夫子能够原谅学生的失礼。”转身向下人道:“为夫子赐坐。”
看着眼前的夫子,赵益恭敬的问道:“夫子今日到此,莫非是有何重要之事?”
老者摸了摸胡须,道:“没想到数隔几日,益儿又见长进了呀!”
听闻老者如此说,侍童与赵益不时的一笑。
“你二人为何发笑?”老者向二人问道。
“夫子,不是几日,而是几年。”赵益解说道。
“几年?”老者凝问道。
“不错,正是几年。”赵益看了眼侍童,又看向老者,道:“夫子之用心,学生真是可敬可佩。”
“此次来访,是有意而为。请看。"老者取出凤鸾玉佩,向赵益说道。
赵益接过玉佩,却不明其意,向老者道:“学生愚钝,还望夫子赐教。”
老者看了一眼玉佩,向赵益道:“你可还记得当年困战于卧龙庄的事?"
赵益想了想,一切都重现眼前。在一座破败的荒庙当中,一人身穿黑衣,手持摇扇,面向眼前的石龙之像而站。在墙的一侧,有两人。一人身穿军甲,腰系单刀,站在白衣少年的身旁。
少年好像经历了暴风雨一般,背靠着墙壁而坐,一蹶不振的他任旁边之人如何呼喊,都未曾动过。白色衣服之上到处都有血的痕迹。
黑衣之人看了一眼赵益,长叹一声,看向堂前的那尊龙像。
“先生,难道就再也无其他办法了吗?”赵益旁边的冯良早已忍不住,向手持羽扇的黑衣之人问道。
黑衣之人并未急着回答,仔细看了看眼前的龙象,而后又转身,向冯良慢悠悠地道:“方法倒是有一个。"
听闻有方法,赵益立即起身,跪在黑衣之人身前,道:“希望先生能够救我们。不管先生如何要求,我赵益决不推辞,尽竭尽全力,以报先生之恩德。”
“我冯良平常很少求人。今日,我冯良真心求先生能够救少主一家,即使用我冯良的项上人头来换,我冯良也决不姑息。还望先生能够救救少主一家。"冯良也向黑衣之人跪下,苦苦哀求道。
“冯将军,万万不可。我一家已亏欠你很多,又怎会让你以死再来相救于我们。"赵益劝道。
“少主,不管怎样,我要完成主子遗愿,更何况保护少主,是我做下人的职责。主子当初对我如同亲眷,我若这般离去,我会心有不甘。能救回少主一家,扶少主重登王位,我冯良就算死,也死得其所。”冯良坚持道。
“冯将军…"赵益以泪洗面,不知以何来报答此恩情。
此时,黑衣之人却面带欢笑将二人扶了起来。
“能够看到你们如此,我今日也就向天而定,向地而誓,救你们一命,换回当日的王国。”转身向堂前扬声而过。堂前的两支蜡烛顿时燃起。
“在此之前,我有一个要求。”黑衣之人向赵益道。
“请先生明说。"赵益道。
“拜我门下,收你为第一学子。"黑衣之人道。
“学生拜见夫子。"赵益毫不犹豫地跪拜道。
“哈哈哈!快快请起。"黑衣之人欢笑地扶起赵益。看向眼前的冯良,道:“将军可否愿为我护法?”
冯良看了一眼赵益,很干脆地道:“愿意!”
“好!现在就看我的了。"黑衣之人向堂前走去。
看着不舍的赵益,冯良还是向外走去。因为这是换回一切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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