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纯黑西服、身形俊挺的霍砚辞走了进来!
他怎么会来这儿?
只是一瞬,乔时念便回过了神。
霍砚辞是因为她今天没去医院道歉,还往白依依保温桶里放了口红,而来找麻烦的吧!
她为了安心陪外公整天没开手机。
霍砚辞联系不到她,就按捺不住找到了外公这儿。
“早上那汤里的口红就是我放的,想让我去道歉,门都没有!”
乔时念挺起胸膛,毫不畏惧地道。
霍砚辞听言微皱了下眉,随后才知道乔时念在说什么,他眸里闪过一抹怒色,但强忍了下来。
“外公。”霍砚辞颇有涵养地跟乔东海打招呼。
乔东海慈祥地笑了笑,“砚辞来啦,饿了吧,快坐下来一起吃饭,我们正等你呢!”
招呼霍砚辞坐下,乔东海才严肃地问向乔时念。
“念念,你刚说往谁的汤里放口红了,是不是又给砚辞惹麻烦了?”
乔时念抿着嘴没有出声。
霍砚辞来外公家,原来是外公的邀请。
从刚才霍砚辞的反应来看,他根本不知道她没去医院,并往白依依的汤里放口红一事。
她刚才急乎乎说那些,是不打自招了!
好尴尬。
“明天记得去给人家道歉。”
乔东海说完乔时念又有点无奈地同霍砚辞道,“砚辞,念念这孩子被我惯坏了,做事有点任性妄为。”
“平时你多多包容她,别跟她计较,她心地还是善良的。”
霍砚辞没有反驳乔东海,完美地掩饰住自己情绪,不辩喜怒地道:“外公,我知道了。”
霍砚辞是个从小就接受严格礼仪教养训练的人,虽不喜欢她,但在外公面前一般不会失分寸。
当然,也不是没例外。
前世他为了白依依非要把她送进精神病院,对于外公的求情,他就没给面子,“您既然教不好她,我来教。”
想到前世的事,乔时念失去了吃饭的胃口。
外公倒是心情不错的样子,一直跟霍砚辞聊着经济政策等话题。
霍砚辞保持着对长辈的尊敬态度,也得体地回应着外公的话。
吃完饭,霍砚辞又陪乔东海喝了会茶。
眼见天色不早,乔东海笑呵呵地道:“瞧我,一高兴就不记得时间了,陪了我这么久,你们回去吧。”
“外公,我不回去,我要在这住几天陪你!”乔时念撒娇道。
她太久没看到外公了,想多陪陪外公,今天这一天时间根本不够!
乔东海点了下她的额头,“你这孩子,砚辞都来接你了,你不回家还赖我这干嘛?”
乔时念知道外公误会她今天过来是和霍砚辞吵了架。
也知道外公特意叫来霍砚辞是想帮她缓和夫妻关系。
纵使她是真要离婚,乔时念还是被外公的做法弄得心里胀胀的,鼻子也有点酸涩。
“砚辞,我知道你工作忙,有空的时候还是和念念一起回来吃个饭!”
“好的外公。”霍砚辞得体地点头。
乔东海又嘱咐乔时念,“念念,回去不许再跟砚辞闹矛盾了,是你错了就认个错,夫妻哪有隔夜仇。”
为免外公担心,乔时念忍着酸涩笑道,“知道啦外公!”
和外公告别坐上车,乔时念缩在座椅,将脸面向了车窗。
“乔时念,本以为经过一晚上,你会有点悔意,结果你还变本加厉在白依依的汤里扔口红。”
霍砚辞冷厉的声音响起,“外公说你心地善良,这是善良的人能做出的事?”
“你身上又有哪点跟善良两个字沾边?整天不是仗着奶奶为所欲为,就是跑到外公这来找靠山!”
见乔时念一直窝在车窗边不出声,霍砚辞心头的怒气更盛,他拽起乔时念,“少装——”
话没说完,霍砚辞看到乔时念白净的小脸上挂了两行泪水。
乔时念以前也会哭,但都是和吵闹一起来。
像个抢不到糖果的小孩,歇斯底里地哭问他为什么冷落她,为什么不陪她不爱她。
眼前的乔时念不吵不闹,眼泪从她通红的眼眶里滑下,嘴唇是红的,小巧的鼻尖也是红的。
整个人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脆弱感。
霍砚辞的心头诡异地腾出抹不忍,他甩开了她,声音也低了几度。
“别以为装出这副模样,我就不会跟你计较了。”
乔时念擦掉了眼角的泪水,“事情就是我做的,你爱怎样就怎样!”
“我从来就不是善良的人,自然跟善良两个字沾不到边。你要忍不了可以去求奶奶,让她同意我们现在就离婚!”
看着乔时念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小脸,霍砚辞觉得自己方才的不忍很可笑。
“乔时念,你够了没有?”
“不就因为那天我没陪你过劳什子相识五周年纪念日,你又是闹离婚又是加害白依依,还惹得奶奶和外公都不安宁,你到底还要闹多久才消停!”
闻言,乔时念怔愣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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