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也还有暮春在。你们别看暮春年纪小，他的医术，绝对不比城里任何一家医馆的的大夫差。”元宝如是又安慰陈月衫和姜果果道。
陈月衫姜果果同时对元宝点头应声，同时还动作同步地抚摸着自己的孕肚，面上挂着温柔的笑意。
“也不怪她们俩担心。”余氏说着，轻叹了一声，“实在是那李将军夫人生产的事情，太吓人了！这多亏是有了你啊，不然李将军家里恐怕会一尸两命，而不是生了个痴傻的这么简单。”
元宝眉尾一挑，“大伯母，你怎么知道此事？”
“啊？这不是人尽皆知么？那日李将军纵马满大街找大夫，然后你穿了一件红衣赶去他家里，还引起了效仿……”
“我不是指李夫人难产，是指李夫人所诞之女痴傻一事，大伯母你是怎么知道的？”
余氏依旧一脸不明所以，“这…这也是人尽皆知啊。满京城都知道了吧？”
说着，她向陈月衫和姜果果看去吗，寻求两个人的认同。
陈月衫姜果果点头。
陈月衫对元宝道：“确实是人尽皆知的地步，前几日我回了躺娘家，我娘还问了我此事。说你的医术那么厉害，连她的疯症都治好了，是不是也能把这痴傻之症给治好。”
闻言，元宝眉心紧蹙，眼底浮现淡淡不悦。
见她这幅模样，余氏和陈月衫等人立马就闭上了嘴巴，不再多说了。
元宝很快也就反应过来，一扫紧绷神色，同大家伙解释说：“李夫人李将军的孩子还小，是否痴傻，还无法下定论。是谁未经论断，就散布这种言论。”
“还没有下定论？”余氏很是惊讶的样子，“怎会？我见外头说，那小娃每日都会犯羊角风！昼夜哭啼不止，吃奶还不知饥饱！现在也有一个多月大了吧？还不知道看人嘞！”
闻言，元宝眉头又蹙了起来。
知道这么详细，必定是贴身照顾孩子之人。
是乳母？还是伺候的丫鬟婆子，亦是……暮春？
最后一个猜想只在元宝脑海中浮现不过瞬息，元宝就否定了这个猜想。
商暮春虽然年纪小，但行事老道，绝对不会做这种擅自泄露病人私隐的事。
当日从二哥金喜宝的府邸离开后，元宝就乘坐马车去了华氏医馆，询问商暮春是否知晓流言一事。
商暮春毫无意外的样子，深呼了口气，“是李夫人的父母，李夫人的父母传出去的，李夫人都被气得崩漏了。”
闻言，元宝意外之余，又对裴谨柔父母的所行感到毫无意外。
毕竟那对夫妻，是真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元宝问：“听闻那孩子，每日都会发羊角风，昼夜啼哭不止？”
“没有，没有这么严重，李夫人的父母夸大其词了。小玉也就刚出生那几日，发病频次高了些。经过我每日用针，加上请李夫人饮药，以乳喂服小玉，小玉现在只有在哭得厉害的时候，才会偶尔发症。不过……”
商暮春顿了顿，“不过小玉看着，可能真的不如同龄孩子聪慧机敏。像她这么大的孩子，应当已经能视人，但小玉从来不看人，就好像是有自己的世界。此外，小玉手脚都软绵无力，触物不会抓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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