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万籁俱寂,一支神秘的军队悄然行进,他们的脚步轻盈得仿佛羽毛落地。
这支队伍带着难以言喻的急切,向西北方向疾驰而去,目标明确。
领头的是木言,她率领着这支大军,如风一般疾驰,最终抵达了陇县。
刚到达陇县时,便看到城墙上坐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郎。
女郎神情淡然,喝着茶闲情逸致的看着三万浩浩荡荡的大军。
仿佛三万大军兵临城下,在她眼里也是不够看的。
见到她时,木言才真正印证了心中的想法。
西宁国主目的不是攻打陇城,而是要将她引来陇县。
可她就是个籍籍无名之辈,有什么值得一国之君惦念的呢?
西宁国主到底是什么目的?
军队的位置距离陇县的城墙约两百米,木言迅速作出反应。
她手中的弓箭如闪电般射出,箭矢在月夜中划出一道犀利的轨迹,精准地射中西宁国的旗帜。
弓箭呼啸而来,瞄准了西宁国主。
周围的将领面色骤变,忧心忡忡,唯恐一不小心箭就会穿过自家国主的胸膛。
箭的速度,快如闪电,令她们束手无策。
好在,箭矢最终只是射在了西宁国旗帜上。
将领们这才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面对险境,西宁国主却毫无惧色,从容自若地起身。她手握断箭,将其一分为二。
木言心中微起波澜,总觉得西宁国主似曾相识,却又在记忆深处找不到半点痕迹。
见西宁国主淡然的看了自己一眼,木言心思一动立刻发起冲锋。
同时,陇县大门大开,西宁国的士兵犹如狂潮般汹涌而出。
刹那间,战鼓震天,血肉相搏,哀嚎四起。
木言紧握长剑,直闯陇县城内。
然而,城内并未出现西宁国主的身影,反而是一群被捆绑的百姓,他们整齐地跪在城中。
木言心中一惊,急忙上前查看。
确定是百姓之后她并未放松警惕。
她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仔细听着暗处的呼吸声,在距离五百米处有人在暗中窥视自己。
木言思索片刻,立即朝城内疾步走去。
果然不出她所料,刚好到达预定的距离之后,西宁国国主正独自一人站在街道上,似乎等了自己很久。
木言放慢脚步,不知道为何越靠近西宁国的国主,她心中的暴虐气息越发严重,头像是要爆炸一般。
还有她的情绪感知似乎在被无限的放大。
身上的痛苦令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西宁国的国主神色淡漠,眼神无一丝波动如一潭死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木言。
见木言痛苦的站在原地,她慢悠悠的走上前来,淡定自若的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将匕首狠厉的插入木言的腹部。
见暗红色的鲜血从腹部溢出,耶扎达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伸手触摸着灼热的鲜血,眼中变成了弑杀的红色。
疯子!
这个词瞬间占据了木言的脑海。
这个人就是疯子。
木言强忍着身体的痛楚,拿起长剑插进耶扎达的的腹部。
两股热血在瞬间交融,耶扎达的冰冷面容浮现出一丝偏执而狂暴的笑意,仿佛正在尽情享受这独特的感觉。
随着热血的交汇,木言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破壳而出,却又总觉得缺少了什么。
一个声音在心底告诉她,现在不能知道这个秘密,否则她一定会悔之晚矣。
木言用尽全身力气将耶扎达推开,手中的长剑也无力地滑落。
但耶扎达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任由腹部的鲜血涌出。
她又紧握着匕首,试图给木言再来一次致命的攻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孟大安的呼唤声从远处传来。
“大人。”
这声呼唤让木言瞬间清醒,再睁开眼时,耶扎达的身影已消失无踪,甚至连她腹部的伤口也诡异得无影无踪。
木言凝视着手中的热血,那热血依然温热,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那个人,除了是西宁国的国主,还会是谁?
为什么这个人会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影响?
木言不禁感叹,这难道不是一部普通的权谋剧吗?
怎么越来越像玄幻剧了?
“大人,西宁国三万人已经尽数剿灭,剩下的人已经全部投降。”
在他们攻城的时候,西宁国的将领已经逃窜得无影无踪,将士无将领,就如同没了主心骨,自然也无力抵抗。
木言点头,随即问道:“可见西宁国国主。”
孟大安一脸疑惑,她不知道木言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并未瞧见。”
况且此次西宁国只派出六万将士,西宁国主怎么可能亲自出征。
木言心中闪过一丝诧异,再次求证,“方才我一箭射向西宁国主身边的旗帜,你可瞧见什么?”
这下孟大安更疑惑了,但还是老实的回答:“大人一箭射死西宁国的将领,属下并未见西宁国主。”
深怕木言不信,她又继续道:“西宁国将领的尸体正在城外,大人可要去看一看。”
木言摇摇头,“不必,清缴战场,安置好城中百姓即可。”
这下她真的是相信了,肯定是发生了什么玄幻事件,要不然他们的记忆怎么会被篡改。
但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力,竟然能一下子篡改那么多人的记忆。
难道真是西宁国主?
木言试着呼唤系统想问个明白,但是系统就像是脱离了她身体一样毫无反应。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而她也不知道答案,想太多也只是增添烦恼,木言决定先将这里的事情放下。
现在处理好陇县才是最关键的。
身在府城的阮瑜突然感到一阵心神不宁,他将手中的医书放下,揉了揉疲惫的眉心。
刚才那一刻,他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他而去,但那感觉只是一瞬间的恐慌感随之消失。
淮安看到他的举动,脸上满是担忧,不禁问道:“瑜哥哥,你怎么了?”
阮瑜抿紧了唇瓣,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迷茫。
他也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
“阮瑜,瑜哥儿,大事不妙啊!”
林宣的焦急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平静。
阮瑜再度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头。
一个月前,好友林宣突然从陇城归来,声称陇城生活过于无聊,想来找他玩。
他信以为真,毕竟好友来找他,他心中自是欢喜。
“哎呀,我的天!你怎么还有心思看医书?”
林宣急得直跳脚。看着阮瑜一脸茫然的表情,他不禁疑惑,“难道你不知道西宁国正在攻打陇城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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