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在脑子上还是要“略”胜过自己师父亿筹的。
“将军了,师父。”
景元笑呵呵的撂下棋子。
“嗯。”
镜流倒是不会为了一个棋局的胜败有什么情绪。
“行不行啊,前任剑首?”
应星搂着自家吉祥物:“就赢了两局。”
“你行你上。”
“我上就我上。”
应星亲了白珩一口:“让你们好好看看我是怎么虐这小子的。”
镜流站起身,给应星让了个位置,转头坐在自家夫君怀里。
应星撸起袖子:“来!”
……
“将军。”
“将军!”
“将军!”
“将军!啊哈哈哈哈!”
“行不行啊应星?”
镜流的嘲讽悠悠传来:“一局都没赢啊?”
应星的“将军府”都快被景元踩出脚印来了。
“我!”
应星感觉自己有点汗流浃背了。
“我还没出手呢!等我找到机会的!”
应星深吸一口气:“你别嚣张!”
“嗯,我不嚣张。”
景元轻笑一声:“你先手。”
“来!”
……
应星一局都没赢,脸都要憋炸了。
“我也来一局。”
阿哈兴冲冲的走上前来:“看的我手痒,这东西怎么下?”
“……”
连规则都不知道您也要往上凑啊……
景元叹了口气,给阿哈讲解起规则来。
“好!我懂了!”
阿哈深吸一口气:“来!”
……
可能这是景元唯一一次能胜过星神……哦不,碾压星神的机会。
“没乐子,不玩了。”
阿哈玩炸毛了。
她站起身就走了。
“高处不胜寒啊……”
景元叹了口气,把玩着手中的棋子,目光看向渊明和丹枫:“二位可有兴趣?”
“夫君,我想看你下棋。”
镜流搂住渊明的胳膊,眼巴巴的望着他,就像个得不到糖的小女孩。
对于自家娘子这样的眼神攻势,渊明的抵抗力为零。
他无奈的站起身,捏了捏她的脸蛋:“我看你就是想看我上去挨虐。”
“嘿嘿……”
镜流吐了吐舌头。
渊明走到景元对面坐下:“请。”
“来吧师公。”
景元咧开嘴角:“我要开始咯!”
渊明点点头,转头看着一旁望着自己的娘子,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腿。
镜流现在可是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
她小跑过去侧着坐在他腿上。
闻着身旁的香气,渊明颇有些心猿意马的挥挥手:“你先手。”
“真的?”
景元有些狐疑的眨眨眼。
“嗯。”
反正早输晚输都是要输,渊明一点都没打算挣扎。
以他的象棋水平,他就知道什么马走日象走田,炮打隔山子。
开局五秒就把自家大炮送入敌方十几名精锐士兵包围正中心。
偏偏渊明就随意的坐在那,颇有种世外高人拿捏一切的感觉。
镜流憋笑憋的脸都红了,她把脸埋在渊明脖子上,笑的浑身颤抖。
渊明推车出去,车没了。
象跳出去,象也没了。
马飞出去……
不行,马得在。
渊明叹了口气,最后只剩下拱卒一条路了。
景元咽了咽口水。
渊明无奈的拍了拍怀里人儿的小肚子:“想笑就笑,憋着不难受?”
“我没笑……”
镜流笑的说话声音都不稳当。
这还没笑?
渊明叹了口气,甚至把两个士都弄出去顶包了。
景元甚至没经过什么思考。
将棋消失的时候,景元茫然地抬起头:“结束了?”
“嗯,结束了。”
渊明松了口气。
“想笑就笑,你们几个,憋着做什么。”
“啊哈哈哈哈哈!”
阿哈笑的前仰后合:“渊明!你也太惨了!你比我还惨啊!”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怎么就能赢得这么轻松呢啊哈哈哈哈……”
应星捂着肚子,笑的没个人样。
渊明叹了口气,将自家娘子抱了起来,转身离开。
“将军大人。”
景元偏过头。
青镞将一张文件递给景元:“您之前提过的那个有关于‘游乐园’的策划,场地已经选好,目前已经开始施工了,选在了青原洞天,占地面积和经营方案已经写在上面了,天舶司的停云小姐在全力跟进。”
“嗯。”
景元点点头接过。
“我记得那小狐狸原本是负责商团的吧?现在被你们归拢在一起,什么都要管了。”
“毕竟是下一任司舵的候选人。”
景元点点头:“加上停云确实有经商头脑,就是不知道这种大规模的设施经营,她能不能做的好。”
“应该是能的,那小丫头灵巧的很。”
阿哈点了点头:“还真的在罗浮弄出个游乐园来啊。”
“不少设施都还原了,这也是罗浮内部的一种娱乐设施,用星槎的技术进行了不少培育。”
景元点点头:“驭空说,争取让过山车的速度超过军用星槎。”
“超过军用星槎……”
白珩眨了眨眼:“都有改良?”
“肯定是要改良的,蓝星那边这东西的速度太慢了。”
景元点点头,低下头看着文件:“青原洞天距离罗浮的中心区域最近,平原广阔,方便对接,那边本身也没什么观景区,正适合用来建游乐园。”
“白珩,我这也算是满足你的一个愿望了哈。”
景元撑着脸。
“嗯,谢谢啦。”
白珩笑着点点头,大尾巴在身后摇来摇去。
从尾巴都能看得出她很开心。
“哦,对了,话又说回来了,之前在蓝星喝到的那种名为白酒的酒类我还想要引进一下呢。”
景元摩挲着下巴:“但是罗浮的酿酒业也不差的样子,看起来还是不需要这样的冲击。”
“我也觉得不需要。”
白珩撇了撇嘴:“虽然挺有味道的,但是太淡了。”
……
蓝星的影响可不光只有那么一个。
渊明一直以为自己对丝袜不感兴趣。
后来发现,他只是对于穿丝袜的人不感兴趣。
但是……凭心而论,镜流的腿不适合丝袜。
一点都不适合。
和她的气质不搭,穿上就有一股子莫名的……呃……违和感?
“……我觉得这样不太好看啊。”
镜流低头看了看。
柔嫩雪白的大腿被白色的薄丝包裹。
镜流还真没穿过这样的东西。
“感觉有点奇怪。”
镜流无奈的笑了笑:“夫君可喜欢?”
“我也觉得有点奇怪,但是阿流穿什么都好看。”
渊明点点头:“不过……我觉得阿流什么都不穿最……”
“流氓!”
镜流一把捂住渊明的嘴,脸色通红:“怎可说这样的话!”
“这样的话我以往说的也不少,娘子,而且这是在家呢。”
渊明轻笑一声,抓住她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不过,我还是更想看之前给你买的那个包臀裙。”
“……你为什么对那个执念那么大?”
“因为阿流穿上确实很好看。”
渊明点点头。
镜流穿上那一套衣服就是把诱惑进行到了极致。
若隐若现的大腿,白皙的锁骨和颈部,被微微遮盖住的肩膀,然后是略微露出一些的深深沟壑。
渊明觉得自家娘子的规模一点都不算小。
这是黄金比例。
镜流去换了,还不忘把丝袜脱了下去。
“这样的衣服真的能穿出门去吗……”
“那边的思想和罗浮不一样的。”
渊明无奈的笑了笑。
罗浮虽然科技要比蓝星强很多,但是大体思想还是没有蓝星那样……开放?
说开放也算不上吧,各有各的优点。
虽然渊明也从来没觉得蓝星的穿衣风格有哪里吸引人。
那是以前了。
渊明想。
吸引人的从来都不是衣服。
而是人。
“真的……可以?”
镜流颇有些不安的伸手向下拽着裙摆。
怎么挺直了身子这裙子还要往上……而且两边还有褶皱。
这要是坐下了那还了得?
剑首大人不知道,这个衣服就是这么穿的,露出半个大腿是正常的。
“阿流……”
渊明的声音带着几分暗哑,他拍了拍自己的腿:“来。”
“……”
镜流有些脸红。
当然,她的脸红只局限于衣服上。
这可是自己的夫君。
她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镜流深吸一口气,上前两步跨坐在渊明腿上,轻轻吻住他的唇。
渊明两下就褪掉她的鞋袜,将裙子的下摆向上掀起。
镜流将脑袋埋在他颈侧,轻轻的啃咬着。
“夫君……”
她的眼角染上一丝勾人的魅红色,那双眸子似乎泡进了水里,柔软而澄澈。
要了命了……这个妖精。
渊明深吸一口气,却怎么都压不掉身体的那股子火气。
“阿流……”
他哑声唤着她的名字:“镜流……”
她有些急促的喘息在他耳边闪过。
镜流只觉得温热的大手将她的腰捏住,像是担心她逃跑似的。
她可不会逃。
镜流将轻喘递进男人的耳朵。
又要洗衣服了。
……
都说没有犁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镜流当时还好奇了一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她觉得这句话纯属扯淡。
渊明就像个魅魔一样从早到晚停不下来。
难不成这就是星神的特殊体质?
镜流咬了咬唇角。
虽然那样的感觉确实让人有那么……一丝丝……上瘾。
但是天天都来也招架不住啊。
渊明和镜流偶尔也会尝试过一过禁欲的夜晚,俗称睡素觉。
但是到了夜黑的时候,夫妻两个一定会有一个不安分的将另一个人撩拨得浑身火起。
他们寄希望于自己能及时收手,调皮的让对方难受一整晚。
但是大多数情况下,两个人都睡不了觉。
镜流也为了这件事情去和白珩聊过,算是闺蜜之间的小小分享。
结果白珩现在和她同病相怜。
白珩更困扰——她那敏感的尾巴和耳朵,都会在夜里背叛她。
什么累死的牛……
她们两个才是牛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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