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恐怖灵异 > 沈娴苏折 > 第333章 我这奸夫只好杀人灭口了

城守越看沈娴越觉得美丽动人,她越是高贵雍容,城守就越涌起一股征服欲。

        城守急不可耐道:“公主里面请吧。”

        沈娴道:“万一我陪了你,你却失信怎么办?”

        城守见她人反正已经进了这房间,只要他不开口放她走,外面有那么多人,只怕她插翅也难飞。

        于是城守便不再客气,道:“别说我现在答应了你,就是我言而无信,眼下你人已经到了这里,你以为你想走还能走吗?倒不如想想怎么让我高兴。”

        沈娴勾唇道:“我当然会让你高兴,而且我还会让我自己高兴。只是外面那么多人,一会儿传出什么声音让他们听了去,会不会不太好?要不大人先把他们撤下了?”

        城守一步步朝沈娴紧逼,淫笑道:“一会儿你都欲生欲死了,还关心他们会不会听到?你放心,他们都是我的亲信,就算听到了什么,也不会传出去的。”

        忽而一阵清风从窗户漏了进来,吹得房内暖帐飘拂。

        城守身后光影一闪,他自己却全无察觉。

        沈娴眼里闪过一瞬间的错愕,继而颤了颤眼,面对城守的步步紧逼,她往后退了两步,讷讷道:“要不你还是把人撤走吧,我会害羞。”

        城守嘴上不客气道:“是吗,你以为我会信你。明明是个会发骚的,偏偏还要装纯洁!今个下午我可是听说了,你身边那个使臣给你拉衣襟、缝衣服,你们俩要是干干净净的,会这样?”

        沈娴吸了一口气,看着肥头大耳的城守身后的人,胸口一阵发窒,整个人似要被他吸进眼里去,张了张口,说不出话。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外人一眼就能看穿的地步了么。

        城守又啧啧道:“你和城外那大将军才是夫妻吧,大将军没发现你跟奸夫不清不楚,也是够冤的。反正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也就不多我这一个。”

        说罢再按捺不住,当即一把朝沈娴扑去。

        只可惜,美人近在眼前,他几乎都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诱人的幽香,却偏偏连手指头都没碰上,突然不知怎么的,就浑身麻痹失去了知觉,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城守惊愕地瞪大眼珠子,这时才发现自己背后竟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

        苏折一身黑衣,斐然安静,似一道光影,又似一道清风,无声无息得若有若无。

        若不是他出现在城守的身后,与沈娴正面相对,沈娴也不一定能够发现他。

        外面重重守卫,竟不知他是怎么混进来的。

        如若苏折今夜不来,沈娴也会处理了这个城守,只不过她可能无法躲过外面的守卫,还需得想办法脱身。

        现在想来,沈娴不觉恍然。

        苏折怎么可能放任她一个人来冒险。

        烛光下他的轮廓深深浅浅,眸中神色阴冷似修罗,可手上的动作却温和似佛陀。

        城守浑身动弹不得,脊椎上还插着苏折精准刺入的银针。

        但是他舌头还在,第一眼看见苏折过后,第一时间便惊恐地张口欲大叫。

        苏折早有准备,微微弯身下去,随手揭过凳子上的锦布,一团便塞进了城守的嘴里,口中轻幽幽道:“大人知道得太多,看来我这个奸夫也只有杀人灭口这一途了。”

        沈娴听到“奸夫”二字从他口中说出来,不仅不觉得粗俗鄙陋,那清清浅浅的语气反而让她心头一悸。

        城守心急如焚,一边摇头一边发出唔唔声。

        苏折没多耽搁,手里擒着两枚银针,一枚捻入了城守的喉结中,一枚捻入了他的后颈里。

        很快城守的挣扎就渐渐消停了下来。

        苏折再取开他嘴里布团时,他已经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了,只剩下眼珠子还能动,鼻孔还能出气。

        苏折轻声地问旁边讷讷的沈娴,“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沈娴垂眼看着城守,道:“我会拧断他的脖子。”

        城守又惊又恐地瞪着沈娴。

        他还以为今晚沈娴是送上门给他寻欢的,没想到她却是来要自己的命的。

        苏折不置可否,他把城守拎起来,看似云淡风轻,可城守这般身宽体胖,手上若是没有力道,又怎能轻巧地把他拎起。

        自始至终,他只用了一只手来动这城守。

        苏折把城守放在了床上。

        苏折随手挽了挽床边的暖帐,道:“阿娴,去把桌上的水壶拿来。”

        水壶里装满了水,沈娴递给苏折,苏折漫不经心地将床边暖帐铺在城守的脸上,把水壶里的水倾出来,浸湿暖帐。

        顿时城守长大了口,觉得呼吸有些困难,胸口开始起伏。

        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让他恐惧极了,明知道自己的人就守在院里,可他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他绷直了身体,腿上肌肉有些扭曲,挪动一下都十分艰难,可他还是试图挪着脚尖去碰床铺里侧。

        这像是在死亡里挣扎而做出的无意识举动。

        当时沈娴没有在意。

        紧接着苏折淡然无事地把多出来的暖帐铺了第二层上去,掩盖住城守的整张脸,再度用水浸湿。

        城守胸口起伏得剧烈了一些,但是他所能够获取的新鲜空气只会越来越少。

        还差一点点,他就能碰到床铺里侧的开关了。

        苏折又铺了第三张,第四张。

        眼看着城守的胸口起伏得越来越剧烈,他的生命力正因为这缓慢的窒息而一点点流逝。

        这或许是个残忍的手法。

        可是沈娴冷静得生不出半分怜悯。

        苏折在处理这些事时,总是滴水不漏的。

        沈娴知道,她要是干脆利落地一举拧掉城守的脖子,第二天东窗事发以后,沈娴又在今晚夜里来过,就算得以脱身,也绝脱不了干系。

        所以苏折选择用这样温和的方式,让城守慢慢死。

        等明早,他身上无伤,谁也不会发现他是怎么死的。

        眼看着城守就要挣扎不动了,他的脚蹬了两蹬,怎想那最后一下,终于触动了床榻里侧不起眼的地方的机关。

        没想到竟有一根隐藏着的线连接到床板下面。

        下面还悬挂着一个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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