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谭央和顾澜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们两人的关系仅仅是比朋友多了一张结婚证,其实两人的现状与当初没什么变化。
问题出在谭央这儿。
她始终没给顾澜之一个态度。
而顾澜之想要的不仅仅是结婚证。
他肯领结婚证应该是想打消赫冥惦记谭央的念头,也是想把她变成自己的私人财产。
我不太清楚怎么给谭央开导,想了想斟酌的说:“顾澜之生性薄凉寡淡,肯与你领结婚证说明是真在意你,而他那个男人一向不缺女人追随,心底是有傲气的,偏偏自己的这位妻子……谭央,你应该从未说过心喜他的话吧?他在意你,自然想从你这儿得到回应,在未得到你的回应时他冷漠疏远你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就像曾经我和席湛一样,他没答应做我男人前孤冷高傲的像一座遥不可及的大山,成了我的男人后还不是要为我做饭耐心的哄着我?”
见我提起席湛,谭央笑了笑道:“我的确从未见过席湛为谁做饭,你倒是特殊的存在。”
我低声的问她,“谭央,你在电话里说你怕,你是怕顾澜之在生气或者不理你吗?”
她坦诚的点点头忧愁道:“他一直都没理我,在我们领结婚证前他很长时间没理我,领完结婚证后一个招呼都没有就直接回梧城了。”
这时季暖老成的插话道:“女人要适当的示弱,你还小,不懂男人的心思,其实他们很简单的,最怕的就是女人撒娇!要是其他男人我就不劝你了,但顾澜之从始至终都是个好男人,倘若你喜欢他在意他,不防对他示示弱,他或许会念在你是孩子的份上原谅你,更何况你现在是他的妻子,他不会真的不理会你的。”
季暖的话刚落,身侧突然传来一抹刺耳的声音,“哟,我就说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原来是季大麻雀,你怎么在这儿啊?你怎么好意思出现在这儿呢?我要是被陈深抛弃还毁容我肯定……”
谭央直接起身上前甩了她一巴掌,声音冷冷的呵斥道:“哪儿来的野/鸡在这儿撒野?”
眼前的女人我有印象。
好像是在顾家二十周年宴会上遇见的那个千金,我当时还一脚狠狠地踢在了她的身上。
她吃过亏怎么还没有学乖?
这下倒好,直接被谭央一巴掌甩在脸上,别说我惊讶,连那个千金都一脸懵逼的神情望着谭央,压抑着怒火道:“你干嘛打我?”
谭央活动了一下手腕,嗓音不轻不重的说道:“谁让你嘴巴犯贱?还季大麻雀?你看看你一副野/鸡的模样怎么好意思讽刺别人的?”
千金的脸色瞬间苍白,我忍不住的笑了笑配合谭央说道:“谭央,你跟野/鸡较什么劲?”
“瞧不惯丑人多作怪。”谭央道。
千金的面色异常的难看,由白转青又转黑,这时二楼传来声音,“雨儿,你怎么还在楼下啊?哦,季小姐也在啊,你们上来玩吗?”
这抹声音异常的温和,我顺着声音望过去瞧见一个熟人,没想到今天是冤家路窄啊。
二楼喊人的那个叫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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