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战胜拓跋龙海,云豹骑这边可谓大获全胜,宁越下令之后,云豹骑都是忙碌了起来。|
简单的休整了一下之后,马伯砀带着麾下几队云豹骑,快速的在战后被损坏大片的营地中,开始重新安置部署。
他麾下的后勤兵都是见识了之前宁越和拓跋龙海的大战,一个个都是异常兴奋,全然不顾身体疲累,摩拳擦掌,用最快速度开始修建军营。
只是宁越和拓跋龙海两人的虚相最后战斗完全没有留手,爆散的魂力冲击将大半的军营都是毁掉。
放眼望去,当初整齐划的一排排军帐,早已失去了本来的面目,俨然早已成了一堆废料。
可是宁越获胜带来的惊喜,还是令云豹骑精神振奋,快速有序的把军营中杂乱残破的场地清理完毕。
在马伯砀的指挥下,其余云豹骑很快就将搭建营帐的材料都被送了过来,经过了小半天的功夫,与原本一般无二的军营又是严整的出现在这片大地上。
宁越略微的调息了一阵子后,走出营帐,看着天色已晚,火盆和火把挂起,军士们陆陆续续开始进营休息,起火造饭。
宁越的目光透过造饭升起的阵阵青烟,看着一众云豹骑将士的神色轻松,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心中顿生满意,大事前后遇事不惊,云豹骑总算是被他练成了一直精兵。
白洛洛和罗延石几人一直等在宁越的营帐之外,看着他调息之后无恙的出来,都是松了一口气。
他们虽然都是亲眼所见宁越击败拓跋龙海,却都是难免在时候担心宁越受了什么内伤,现在见着宁越神色轻松,完全不像是有事的样子,才都放下了担心。
宁越出了营帐,便张口问道:“拓跋龙海被关在哪里,我们去看看他是否想清楚了,我们需要他掌握的消息。”
南笙走近宁越,轻声说道:“我已经吩咐人在营中布置了几个营帐,拓跋龙海和他的那些手下,都被分开关进了里面,现在随时都可以去对这些人进行审问。”
宁越点点头,示意南笙带路。
珞瑶姬几人都是相视一眼,最后珞瑶姬又是上前说道:“大人,这个拓跋龙海审问之后,若是公然杀掉,影响可能会有些不好,毕竟他说是带着陛下口谕前来接管兵权,入川城的人都见到过他。”
罗延石也是凑上前来,沉声说道:“大人,咱们是一定要抓住云豹骑的兵权的,可是道理上,云豹骑本身还是归属兵马使统管,属于皇室近卫,一旦要是有人拿拓跋龙海的事情说事,不知道多少看不惯咱们自立的势力会趁机戳几把刀子。”
宁越闻言点头,用只有身边几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件事你们不用担心,我心里已经有了安排,对于这种人来说,让他在与我们云豹骑无关的地方消失就好,就像是他在入川城出现,别人就会怀疑到咱们云豹骑一样,去了其他让别人能见到他的地方再消失,我们只要矢口否认与他消失有关就好。”
罗延石摸了摸下巴上几天长出的短胡子,想了想,回道:“大人想的周全,处理这样的问题,就是滑不留手的让人抓不到把柄就好。”
珞瑶姬想了想,也是没有异议,他们在乎的只是杀掉拓跋龙海会不会惹上麻烦,现在宁越的处理办法合适,他们自然不再在乎拓跋龙海的死活。
几人穿过军营,走到关押拓跋龙海和他一行随从的营帐。
这些营帐都是刚刚搭建起来的,帐篷崭新,周围点燃了竖排火盆,将这些看守拓跋龙海一行人的营帐周围照得一片通亮。
走进营帐,内里也是灯火通明,暂时的刑房正中央用两根粗木搭成了一个十字形状的架子,架子上缠着几捆妖兽筋皮制成的绳索,将拓跋龙海死死的绑在上面。
粗木架子一侧有个用木板和几块砖石搭建的简陋桌子,上面简单的放了一些治疗药物,这里没有炉火铁烙,也没有什么折磨人的奇巧刑具。
宁越笑着走进营帐,正垂头丧气的拓跋龙海一下子抬起头来,狠狠瞪着宁越,说道:“你从我这里得不到你想要的一切,你不敢杀我!不然你一定会有大麻烦的!”
宁越嘴角微微轻轻上扬,走到拓跋龙海身前,与之对视,轻声说道:“知道这里为什么没有任何人带进来刑具吗,因为我说过要亲自审你,我有一些独特的方法,用不上那些没用的刑具。”
宁越一扬手,手臂上秘纹闪动,十方幻灭法伴着万里烟云兽生出的魂力云雾,瞬间将拓跋龙海的五官罩住,任由他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罗延石几人面面相觑,都是看向宁越,不知道宁越这是在做些什么。
宁越看着众人,一抬手,万里烟云兽的云雾就缠绕在他的小臂上,另一侧的云雾从拓跋龙海的脸上缓缓转淡,最后只在眼前个留下一团。
宁越这才说道:“昨天闭关之后,我对万灵宝鉴上的一些虚相的用处有了新的感悟,将其它秘法与之融合,万灵宝鉴的虚相就会成为其它秘法的载体,所以我现在用虚相传递秘法弄晕了他,只要他的神识没有超过我太多,我们想要的信息他很快就会说出来。”
众人见拓跋龙海没有死掉,也就不再担心,都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看宁越的手段。
宁越也是看着昏迷的拓跋龙海,也是在关注着拓跋龙海的意识变动,暗咐道:“十方幻灭法意在将神识中的虚幻世界,在真实世界展现,逆向使用,便可以影响他人神智,不过直接使用精神冲击未免会有危险,借助万灵宝鉴的虚相融合使用,不仅安全系数提升不少,还会十分隐蔽,令对手防不胜防。”
几乎在宁越收回手臂的那一刻,拓跋龙海的身子突然挺直,整个人除了没有张开的眼睛,和眼前两团遮住眼睛的魂力云雾之外,整个人就像是木然的清醒了过来。
宁越开口问道:“说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奉了谁的命令,想要来夺取我云豹骑的兵权。”
拓跋龙海声音木然,说道:“我并没有奉兵马寺的命令,也不是太尉府和大将军府的人,我是太子燕惊龙的手下,来这里,也只是为了夺你兵权,等到兵权到手,我管你去找谁申述……”i13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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