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江的一块冲击平原上,一株株长满稻谷的金黄色的水稻和小麦谦逊地弯着腰,看起来虽然明明知道不能生吃,却让人有一种情不自禁的食欲。稻田中间杂着几棵遒劲的樟树,像是稻田的守护者;又时而看见几畦青菜,淡青色的白菜,黄透了的花菜,藏在地底下的萝卜,排列的不太整齐,因此流露出勃勃生机,让人容易以为这块广袤的天地不是人为种植的,而是这些植物自己生长在这里的。
转眼间八个月过去了,现在是公元199年11月。交州四季如春,稻谷可以一年种四季,不过张泉为了保证稻谷的质量,就让小麦水稻在田地多待了会,现在手下士兵们正帮着第二季粮食的收割。
交州虽然地广人稀,但是来往人流不算少。很有一些流亡到此的难民选择加入张泉的屯田大军,屯田用去很少的时间,炎热的晌午就各自休息,休息好了,温度也降了就开始训练。士兵们在劳逸结合中训练很用心,又有赵云廖化等优秀的将领,不知不觉张泉就有了五千精兵以及充足的粮草,当然,张泉没有装备。
“我决定我们今天就出发攻打荆州桂阳郡,你们怎么看?”张泉把赵云周仓廖化胡车儿召集起来开会。
“还能怎么样,打呗,在这里种田我的骨头都在痒了。”胡车儿挠了挠后背说。
“是啊,少主,我终于能带兵打仗了。这些天操练着士兵,我又感受到了年轻时的热情。”周仓说。
廖化微低着头沉默不语,像是在想这仗怎么打。
赵云看着张泉说:“以我军的素质,虽然没有甲胄,但攻下桂阳城可以说有十全把握。但只怕到时候这些辛辛苦苦招募训练出的精兵会死伤惨重。”
张泉点点头,说:“不,我们拿下桂阳,很可能不流血。”
于是张泉留下一百来号人继续屯田,其余五千人向桂阳出发了。当然,如果你看到这五千人的队伍,你一定会感叹:
靠,什么时候有五千人的旅行团队了啊,看他们拉着这么多粮食,这是要进行超大规模的野炊啊;那一个个成年人都拿着木棒杂耍,我真为他们的智商感到捉急。走在队伍最前面的几个人高马大的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弱智贩卖户吧!
不紧不慢地,张泉一行人十六天到达了桂阳城南的山区。从山顶上俯瞰桂阳城,可以清晰地看见桂阳城中的繁华,和当初的宛城不可同日而语,不得不说桂阳太守赵范的内政能力还是不错的。桂阳城的防务却不怎么样,只是隐约地看见士兵们围成一团看着两人较量武艺,不时传来模糊的轻松的喝彩声。
“廖化。”张泉站在四将前发命令。
“在。”
“你率领部队整装待发,影藏在此处,等桂阳城门处起火时,你就带队伍冲进桂阳城。”
“那我们呢?”周仓和胡车儿说。
“不要急,”张泉拍拍他们俩的肩,继续说:
“赵云周仓胡车儿。”
“在。
“我带你们到桂阳城里参军。”说完张泉自己笑了。
“啥?”他们四个都很惊讶,胡车儿口直心快地说:“少主,使不得啊,我们还要跟着你混呢,你不能跟着别人混啊。”
“走吧。”张泉推了推胡车儿,向山下桂阳城走去,赵云似乎明白了张泉的意思,向周仓使了个眼色,向廖化行礼告辞,就推着胡车儿周仓跟着张泉走了。
没有带任何武器的张泉一行四人很容易进了桂阳城,向城中兵营走去。
“喂,胡车儿,去把这扇破门踢倒了,然后大喊一声,我是来砸场子的。”张泉看先破烂的透着几分凄凉的兵营大门,对胡车儿说。
“好的,少主,不过这,我是来砸场子的,是什么意思?”
胡车儿说着已经跑到门前,顺势飞腿踹向大门,只听见“轰轰”门砸在地上的声音,巨大的震动使门房箭塔上的守卫从打盹中渐渐清醒,想要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便听见“我是来砸场子的!”,振聋发聩,使守卫耳朵失聪了一会。
正让士兵们围成一团,向他们表演自己的武艺的鲍隆听见了雷鸣般的吼声,“我是来砸场子的!”,回头看向兵营大门,但哪还有什么大门呢,只见一个长的不剽悍不健壮的矮胖黄皮男子站在那里,鲍隆莫名地向他点了点头,似乎很赞同他的做法。
“我是来砸场子的?什么意思?”正在位于城中央的城主府中处理事物的赵范也隐隐约约听到了胡车儿的吼声,“又是陈应新发明的加油助威的话?不过听着粗犷的声音应该是鲍隆的。难道有士兵惹了鲍隆那小子?不行,我得去看看。”
鲍隆带着士兵走向胡车儿,也看见了在门外的张泉赵云周仓,看张泉等人气度不凡,应该有一些武艺,打量着看了我们之后,说:“我是这桂阳城中的校尉鲍隆,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鲍隆,27岁,性格莽撞,长得就像一头豹,中位血统武艺算是二流中的顶级,智商有点低不过还达不到胡车儿的程度,时而想出一些损己不利人(没错,是损己不利人,三国演义中他和陈应提出把樊氏嫁给赵云,最后双方都没得到什么好处),但说话方式也跟胡车儿一样,像个小孩。
张泉一听是鲍隆,有点欣喜,本来以为胡车儿周仓要打败数十个士兵后鲍隆才会出现,那既然你来了,就不用或者不能自己离开了。
站在鲍隆面前的胡车儿回头看向张泉询问指示,鲍隆也顺着胡车儿的目光看着张泉。张泉上前说:“鲍将军,我这个胡大哥想跟你切磋切磋。”
胡车儿一听,乐了,我终于可以放心地打架了。
鲍隆一听,也乐了,我也终于可以放心地打架了。诶?我怎么要用,也。
于是他们上了比武台开揍,张泉赵云周仓和其他士兵都围着看打架。两人都是赤膊上阵,又都长时间没发泄,想痛快地打一架,就不特意用些技巧,你一拳,我一拳,拼力量和抗打击能力。
不久,鲍隆突然发现自己扛不住了,正想着,胡车儿一记重拳锤在他胸膛上,瞬间打断几根肋骨,痛得倒地晕了过去。
从城主府赶来的赵范在远处看见有一个人在格斗中倒了,“怎么回事啊!哎呀,我说鲍将军啊,叫你在跟将士们比武的时候出手轻点。你看,你又把人家摔成重伤了吧,我又要赔人家的医药费了。我靠,我可是刚给我哥办了丧事啊,没钱。要不,这次这医药费你自己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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